蕭逸聽到羅藥師的喊聲,頓時停下了腳步。這羅藥師,還真是會惡人先告狀!
“蕭逸,你在做什麼?!”
胡園主聞聲匆匆趕來,看到站在羅藥師院落前的蕭逸,頓時麵色不悅。
“胡園主,我……”蕭逸正想解釋,卻被羅藥師尖銳的聲音打斷。
“胡園主,你可要為老夫做主啊!這蕭逸不知為何,非要闖入老夫的住所,還說老夫陷害他,這簡直是血口噴人啊!”羅藥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蕭逸,你可知錯?”胡園主眉頭緊鎖,語氣嚴厲。
“胡園主,我並非有意要闖入羅藥師的住所,隻是那些蝕靈蟲……”蕭逸試圖解釋,卻被胡園主不耐煩地打斷。
“夠了!靈植園內禁止私鬥,你將我的話當耳旁風了嗎?”胡園主怒氣衝衝地說道,“你若是再敢胡鬨,就彆怪我不客氣!”
“胡園主,您誤會了,我隻是想找出靈植枯萎的真正原因。”蕭逸無奈地解釋道,“那些蝕靈蟲逃竄的方向,最終都彙聚到了這裡,我懷疑……”
“夠了!”羅藥師聲嘶力竭地吼道,“你懷疑什麼?懷疑是老夫在背後操控那些蝕靈蟲嗎?你有什麼證據?”
蕭逸一時語塞,他確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羅藥師與此事有關。
“羅藥師醉心研究靈植之道多年,從未做過任何有損靈植之事,你休要血口噴人!”胡園主也對蕭逸的話語感到不滿。
站在一旁的周婉清見狀,連忙上前打圓場:“胡園主,蕭逸他也是關心則亂,請您息怒。”她轉向蕭逸,柔聲勸慰道:“蕭逸,你先冷靜一下,有什麼話好好說。”
蕭逸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現在不是與他們爭辯的時候。他看了一眼躲在羅藥師身後的許園丁,對方似乎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低下了頭。
“胡園主,我無意冒犯,隻是此事事關重大,還請您允許我進去查看一番。”蕭逸態度誠懇地說道,“我以性命擔保,絕不會損害羅藥師的一草一木。”
“這……”胡園主有些猶豫,他看了看蕭逸,又看了看羅藥師,一時之間難以決斷。
“胡園主,您就讓他進來吧!”羅藥師突然開口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老夫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他搜查!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想耍什麼花樣!”
蕭逸聞言,心中冷笑一聲,這羅藥師,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倒要看看,等他進去之後,羅藥師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好,我答應你!”胡園主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羅藥師,他轉頭對蕭逸說道,“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若是敢在羅藥師的住所內胡來,就彆怪我翻臉無情!”
“多謝胡園主!”蕭逸拱手說道,然後在羅藥師怨毒的目光注視下,大步走進了他的院落……
蕭逸踏入院落,一股濃鬱的藥香撲鼻而來,與空氣中殘留的淡淡腐敗氣息格格不入。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四周,試圖找出一些蛛絲馬跡。院落裡種植著一些珍稀的靈草,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散發著淡淡的靈氣。
羅藥師跟在蕭逸身後,臉上帶著一抹陰冷的笑意。他故意走在蕭逸前麵,用身體擋住他的視線,同時,不著痕跡地將藏在袖口中的一個小布包掉落在了地上。
蕭逸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羅藥師的一舉一動,自然沒有錯過他這番小動作。他裝作無意間踩到了那個小布包,腳尖輕輕一挑,將它踢到了一旁的草叢中。
“蕭逸,你在看什麼?老夫的院落簡陋,可沒什麼好東西讓你惦記的。”羅藥師陰陽怪氣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羅藥師說笑了,我隻是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那些蝕靈蟲如此趨之若鶩。”蕭逸淡淡地說道,彎腰撿起了那個小布包。
打開布包,一股刺鼻的腥臭味撲麵而來,裡麵赫然是一些乾癟的蝕靈蟲屍體,以及一些散發著奇特香味的粉末。
“這是什麼?”蕭逸故作驚訝地問道,將布包遞到羅藥師麵前。
羅藥師顯然沒料到蕭逸會突然來這麼一手,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他強裝鎮定地說道:“這些都是老夫研究蝕靈蟲習性時留下的樣本,有什麼問題嗎?”
“是嗎?”蕭逸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我聽說,有一種特殊的藥粉,可以操控蝕靈蟲,不知道羅藥師有沒有聽說過?”
“你…你胡說什麼!”羅藥師心虛地後退了一步,色厲內荏地反駁道,“老夫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
“是嗎?那這些藥粉,又作何解釋?”蕭逸步步緊逼,將手中的布包扔到羅藥師腳下,“羅藥師,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冤枉的,那你倒是解釋解釋,這些東西,是怎麼回事?”
羅藥師臉色慘白,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沒想到,自己精心設計的陷阱,竟然會被蕭逸如此輕易地識破。
“羅藥師,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周婉清看著羅藥師慌亂的樣子,心中已經有了答案。她站出來,語氣冰冷地說道:“你為了阻止蕭逸調查真相,竟然不惜編造謊言,陷害於他,你還有沒有一點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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