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籠罩,將仙門盛會的喧囂漸漸壓低。蕭逸回到住處,推開院門,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氣撲麵而來,驅散了比試帶來的緊張。他盤膝坐在床上,運轉心法,調整著自身狀態。
今日與柳仙子的比試,雖然最終取勝,但也並非贏得輕鬆。柳仙子的實力不容小覷,若非自己憑借著簽到空間中獲得的幾樣寶物,恐怕勝負難料。
“呼……”蕭逸長舒一口氣,緩緩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他知道,仙門盛會高手如雲,自己如今的表現,定然已經落入了更多人的眼中。
“接下來的比試,隻會更加艱難啊……”蕭逸喃喃自語道,眼中戰意盎然。
與此同時,在距離蕭逸住處不遠的一處幽靜院落裡,秦天才正陰沉著臉,手裡緊緊捏著一隻白玉酒杯。“砰!”一聲脆響,白玉酒杯被他捏得粉碎,碎片劃破了他的手掌,鮮血順著指縫滴落,但他卻渾然不覺。
“可惡!可惡!”秦天才低聲咆哮著,眼中滿是怨毒和不甘。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多年,卻被蕭逸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搶儘風頭。
“秦兄,何必動怒?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又何必為了一個無名小卒如此動怒?”坐在他對麵的白公子搖著折扇,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白兄有所不知,我與那蕭逸,早已結下梁子!”秦天才咬牙切齒地說道,將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白公子。
白公子聽完,眼中閃過一絲寒芒,輕笑道:“原來如此,既然如此,那我們更不能讓他好過!我倒是有個主意……”
白公子俯身在秦天才耳邊低聲說了幾句,秦天才的臉色漸漸變得陰狠起來,最後化作一抹猙獰的笑容:“好!就按白兄說的辦!”
……
第二天清晨,仙門盛會休息區內,突然傳來一陣喧鬨聲。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在比試中使用禁術,作弊取勝!”一群身穿各色服飾的年輕弟子氣勢洶洶地衝進了休息區,為首幾人正是被白公子和秦天才收買的小門派弟子。
“什麼?竟然有人敢在仙門盛會上使用禁術?真是膽大包天!”
“是誰?是誰這麼大膽?”
一時間,休息區內議論紛紛,眾人皆是義憤填膺,要求嚴懲作弊者。
“是誰?是誰在胡說八道?”這時,一道蒼老的聲音響起,隻見一位身穿灰色道袍,仙風道骨的老者在一群仙門弟子的簇擁下走了過來,正是仙門長老孫長老。
“孫長老!我們有證據!”為首的幾名弟子指著人群中的一個方向,高聲喊道,“就是他,蕭逸!他在昨日的比試中使用了禁術,這才僥幸獲勝!”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集中到蕭逸身上……
蕭逸眉頭微皺,麵對突如其來的指控,他並沒有慌亂,隻是冷冷地看著眼前這群跳梁小醜。他知道,這些人不過是被人當槍使了,真正的幕後黑手,正躲在暗處看他笑話。
“胡說八道!蕭逸哥哥才不會使用禁術!”周瑤第一個站出來,為蕭逸辯解。她雙手叉腰,怒視著那些誣陷蕭逸的人,小臉漲得通紅,“你們有什麼證據說蕭逸哥哥使用禁術?分明就是你們技不如人,輸了比試,才故意在這裡血口噴人!”
“瑤兒說得對!”周婉清也站出來支持蕭逸,她雖然性子溫婉,但此時也無法忍受彆人如此詆毀蕭逸,“蕭逸為人正直,絕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就連一向冷若冰霜的周靈霜,此時也走到蕭逸身邊,用冰冷的目光掃視著那些人,語氣堅定地說道:“我相信他。”
三女的維護讓蕭逸心中一暖,他輕輕拍了拍周瑤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然後上前一步,對著孫長老拱手說道:“孫長老,弟子行得正坐得直,從未做過任何違反門規之事,更不可能在比試中使用禁術。還請長老明察!”
孫長老目光如炬,在蕭逸身上停留了片刻,又看了看那些義憤填膺的小門派弟子,沉聲說道:“此事事關重大,老夫定會徹查清楚,絕不冤枉任何一個弟子,但也絕不姑息任何一個違反門規之人!”
他轉頭看向那些指控蕭逸的弟子,問道:“你們說蕭逸使用禁術,可有證據?”
“這……”那幾名弟子頓時語塞,他們隻是收了白公子和秦天才的好處,哪裡有什麼證據,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沒有證據,那便……”就在孫長老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人群中突然傳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孫長老,弟子以為,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啊。這蕭逸不過一介散修,短短時間內修為突飛猛進,如今更是力壓群雄,難保其中沒有蹊蹺!”
說話之人正是之前敗給蕭逸的秦天才,他怨毒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蕭逸,嘴角勾起一抹陰狠的微笑。他身邊,幾個小門派的長老也紛紛附和,言語間充滿了對蕭逸的質疑和不滿。
感受到周圍懷疑的目光,蕭逸神色不變,他挺直脊背,目光灼灼地看向那些人,朗聲道:“我蕭逸自幼勤修苦練,從未有過任何捷徑可走,更不屑於使用什麼禁術!我的一切成就,皆是憑借自身努力所得!諸位若是不信,大可檢查我的功法和所用之物,我蕭逸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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