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中旬,周子川參加,三大軍區聯合舉辦的訓練比拚,為期半個月。
喬一時把老三樣準備好,辣椒醬,鹹菜,藥酒。
夜裡一點,聽到閨女哼唧,周子川跟往常一樣,把人抱起來準備換完尿布,再招呼媳婦喂奶。
人抱在手上,他就感覺不對勁,再摸額頭滾燙,把燈打開,搖一下媳婦。
“一時,起來了,草莓發燒了。”
孩子基本這個點,起夜吃一遍,喬一時都習慣了,今晚夫妻倆鬨晚了,聽到草莓發燒,一個機靈起來了。
喬一時起來,趕緊去摸草莓額頭,滾燙,又轉去摸西瓜,正常沒有發熱。
喬一時下炕倒溫水,碗裡加了靈泉。
“她現在渴的厲害,喝點水我們去衛生院。”
周子川看她神色慌張,安慰道:“彆怕,小孩子發燒正常。”
喬一時泡了小半碗麥乳精,拿給周子川。
“甜的她愛喝,我去喊大春把西瓜抱過去。”
喬一時去西屋,敲了幾下門,大春就起來了。
她半夜喊人,大春慌忙問:“姐,出啥事了。”
“草莓發燒了,我和你姐夫帶她去衛生院看看,你把西瓜抱過來,給他換尿布泡奶粉喝。”
把西瓜交給大春,小五起來了,他們倆看著西瓜,周子川已經喂完麥乳精了。
草莓也是燒的缺水,小臉通紅,閉著眼睛,嘴巴記得張開喝水。
穿戴好,周子川把草莓裹自己棉衣裡,喬一時打著手電筒,往衛生院去,夜裡有絲絲涼意。
周子川視力好,這條路總走,摸黑都沒問題。
“電筒照你那邊就行,我能看見。”
到衛生院拍了幾下門,值班醫生才來開門,聽說孩子發燒了,給了一個體溫計,先量一下多少度。
醫生說:“不用慌,大人都發燒,彆說孩子。”
喬一時覺得自己照顧孩子,挺仔細的,也沒涼著啊,怎麼就發燒了。
喬一時把自己疑惑說了。
醫生笑著說:“有些因為受涼了發燒感冒,有的是免疫係統,開啟了自我保護,發燒不是壞事,不用害怕,細心觀察照顧就行。”
三十八度六,醫生拿了一包退燒藥,讓喂一半,喬一時把藥泡好,周子川喂。
周子川把勺喂到草莓嘴邊,輕聲說:“草莓,你發燒了,喝點藥就好了,張嘴,爸爸把藥喂了,一會就不難受了。”
草莓喝完麥乳精,好受一點,迷糊睜開眼睛,不太清楚喊了聲:“爸。”
“嗯,爸爸聽到了,草莓會喊爸爸了。
草莓第一聲爸,居然是在衛生院喊的,喬一時看草莓小臉通紅,眼淚不自覺掉下來,當媽媽的看不得孩子難受。
草莓吃完藥有點苦,小眉頭皺起來,周子川又喂了幾口水,她才舒服點。
吃完藥,他們就在衛生院等燒退了再回來,周子川一直抱著閨女。
二十分鐘後,手摸草莓額頭慢慢退燒,沒開始那麼熱,周子川安慰媳婦。
“沒事了,不用擔心。”
有退燒跡象,喬一時就不害怕,不管大人孩子,就怕高燒不退,有彆的並發症。
又等了二十分鐘,草莓退燒了,開了兩袋退燒藥,壓了兩塊錢借了一個溫度計,他們才抱著孩子回家。
大春和小五等著他們,進屋焦急問:“草莓,好點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