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x5短暫接入世界權限,秋笙利用傳送魔法去往另一處時間隧道落點的附近。
為了避免因為傳送導致時間隧道再次移位,秋笙並沒有直接傳送到目標地點,刻意留了幾天的路程,打算彪摩托艇過去。
在這片飄著大雪的海域,她再次遇到那艘火烈鳥造型的海賊船。
無論看幾次,秋笙都覺得這艘船很奇特。她正觀察著這艘海賊船,突然注意到一條普通人肉眼難以觀察到的絲線試圖纏繞上她的手腕。
她兩指夾住絲線,這絲線讓她想起一位熟人。
絲線一直延伸到火烈鳥船的甲板上,另一端的罪魁禍首似乎感受到自己的小動作被發現,秋笙望見一個身影向著船沿邊走來。
“是我。”一個戴著墨鏡,身穿酒紅色西裝,披著粉色羽毛大衣的金發男人將胳膊搭在船沿上。“還記得我嗎?”男人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好似將千百種情緒藏於心中。
“當然了,小公主。“秋笙認出這是曾經被她戲稱為小公主的多弗朗明哥。
“先到我這來再說。”多弗朗明哥的話不似邀請,更像是命令。
秋笙覺得他在難過,多弗朗明哥難過時就會刻意縮短話語。反正還有幾天時間,去看看這家夥現在怎麼樣了也不錯,秋笙跳上火烈鳥造型的船。
“好久……”不等秋笙說完,多弗朗明哥一把扛起她,不顧周圍手下的反應,把人帶進船長室。
“都彆愣著,去做自己的事。”垂著鼻涕的托雷波爾嗬斥一句周圍的手下。
在托雷波爾、迪亞曼蒂和琵卡的命令下,海賊船上的小嘍囉們收起打探的心思,重新投入工作中。
其他乾部有些好奇來人的身份,托雷波爾幾人也拿不準多弗朗明哥的想法,隻給了個模糊的答案“她是初代紅心,是多弗的紅心。”
頭上戴著蝴蝶結的baby5望向船艙的方向,她總覺得好像見過對方,可更具體的她又想不起來。身後有人說需要她,她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笑嘻嘻地跑去幫忙。
多弗朗明哥關上船長室的門,不容抗拒又小心翼翼地將扛著的人放到床上。他像兒時那樣將臉埋在對方胸口,緊緊抱住對方。
他就這麼沉默著壓在秋笙身上,他刻意留意過了,對方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適。他沉默著,不發一言,緊緊抱著秋笙,耳邊是熟悉的心跳聲,他的痛苦因擁抱和對方的心跳聲被逐漸撫平。
他自己都沒想到會如此依戀對方,大概自己真的被對方嬌慣成小公主了,每次難過時都希望對方能在自己身邊。
多弗朗明哥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不是來找我的。”他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失落。
“我隻是路過,對我而言,現在依舊是過去。”秋笙在多弗朗明哥的沉默中感受到了某種隱藏的痛苦,她摸了摸對方的腦袋“你好像在難過。”
多弗朗明哥沒有說話,用好似要將她揉進身體裡的力道緊緊擁抱著她。秋笙沒有追問,她伸手抱住多弗朗明哥,希望擁抱能讓他好受些。
又是一陣沉默後,多弗朗明哥才開口“我失去了最後一位血脈相連的家人,他背叛了我,我親手殺了他。”
“……真是讓人難過的事。”秋笙輕拍多弗朗明哥的後背“休息一會吧。”
時間在人類身上留下的痕跡格外明顯,曾經她一隻手就能拎起來的小家夥,如今看起來大概有三米多高了。秋笙不知道這些年多弗朗明哥經曆了什麼,但她能看出多弗朗明哥眉宇間隱藏的疲憊。
“我絕不容忍背叛。”多弗朗明哥手臂收緊“如果你背叛我,我也會殺了你。”
“這個說法不成立,我從來沒有做出過承諾,何來背叛。況且,你也殺不了我。”秋笙說道。
“真過分啊,一般這種時候不應該做出什麼絕對不會背叛的承諾嘛。”多弗朗明哥抬起臉,將下巴搭在對方身上,壞笑著看她“有沒有人說過,你其實很惡劣?哦,我忘了,你這家夥本來就不懂什麼人情世故,性子惡劣倒也不意外。”
“沒人說過,但要是這樣就是性格惡劣的話,恐怕我是更惡劣的家夥。”秋笙注意到多弗朗明哥耳朵上亮閃閃的黃金耳扣,收集亮閃閃物品的生物本能作祟,她摩挲起多弗朗明哥的耳飾。
多弗朗明哥笑得像隻恃寵而驕的狐狸,他偏頭蹭了蹭秋笙的手“這算是調情還是安慰?”
“是生物習性。”秋笙回答“是死火鳳凰的生物習性,這種亮晶晶、帶著金屬光澤的東西很吸引我。”
“……哎……”多弗朗明哥歎了聲氣,側著臉,枕在秋笙胸口,聽著她的心跳聲“算了,畢竟你沒什麼常識,不然,大概也不會放縱我這樣抱著你……嘖,以後要是和你……也不知道你懂不懂……就當手把手教也算一種情趣吧。”
秋笙沒明白多弗朗明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她試圖理解對方的意思。發現秋笙在走神,多弗朗明哥有些不滿。
“在想什麼?”多弗朗明哥調整姿勢,雙手撐在秋笙腦袋兩側,將人囚禁在自己身下,確保自己完全占據對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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