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笙帶著路飛,張開翅膀飛向空中的船。
飛至那艘船上空時,秋笙發現艾尼路渾身是傷,癱坐在黃金製成的王座上,依靠黃金的導電性將電力傳輸至一種特殊的藥劑裡。經過特殊藥劑的作用,雷電被放大數倍,不斷襲擊下方的島嶼。
“秋笙,這場戰鬥交給我就好。”路飛開口。
既然路飛發話了,秋笙也不打算插手,“遵命,船長。”
她手上用力,將路飛“嗖”地一下扔向飛船。
見來者不是秋笙,艾尼路悄悄鬆了口氣。他現在雖然沒有力氣站起,受傷過重還無法使用心網,但他相信對付一個普通的臭小子還不是問題。
他抬手,一道誇張的雷電飛速襲來,瞬間將路飛吞沒。
“哼,愚蠢的藍海猴子。”艾尼路嘲諷道。
下一秒,數不清的拳頭向他襲來,還沒反應過來的艾尼路被打下王座,在甲板上狼狽地滾了幾圈。
“咳!咳!”本就身體狀況堪憂艾尼路吐出一大灘粘稠的鮮血,他難以置信地看向他先前都沒放在眼裡的藍海猴子,“怎、怎麼可能……你……你怎麼會沒有事……”
經他這麼一提,路飛也注意到異常,隨後他想起先前玩鬨時秋笙說過的話,他一敲手心,“對了!我可是橡膠!雷電對我沒有用的!”
他竟然還給敵人解釋,秋笙無語地想著。
本就深受重傷的艾尼路在釋放雷電驅動箴言飛起後所剩的體力本就不多,如今對上這個仿佛有著用不完的力氣的草帽小子更是雪上加霜。
在那電閃雷鳴、狂風呼嘯的恐怖場景之中,原本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神明,此刻也終於嘗到了失敗的滋味。他那高大的身軀在耀眼的雷光映照下宛如風中殘燭,相對而立的草帽小子攥緊拳頭發出最後一擊。
隨著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路飛用儘全身力氣揮出的一拳狠狠地砸在了神明身上。這一拳蘊含著無儘的憤怒與力量,遠不是被人厭棄的神明所能承受的。
遭受重擊的神明還沒來得及發出慘叫,身體不由自主向後倒飛而去。他就像一顆失去控製的流星,劃過陰雲籠罩的天空,帶著絕望和不甘消失在遠方的天際。
“他先前受了重傷,八成也活不了了。”見路飛已經解決了戰鬥,秋笙落到飛船上。
船身突然劇烈晃動,似乎是缺少動力來源,搖搖晃晃撞向一旁的巨大豆莖。這個時候就算重新注入能源轉向也已經來不及了。
“路飛!走!”秋笙一把撈過路飛,兩人剛跳下船,船上搭載的藥水艙破裂,船猛地爆炸。
隻聽“轟隆”一聲巨響,船猛地爆炸,強大的衝擊力使得粗壯的豆莖瞬間開始劇烈地搖晃起來,就像被狂風驟雨肆虐著的大樹一般,左右搖擺不定。
船上的黃金鐘被爆炸掀飛,不知落在島嶼哪裡。
原本完整堅固的豆莖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缺口,隨著搖晃幅度越來越大,豆莖發出一聲痛苦的哀鳴,伴隨著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聲,轟然倒下。
這根龐大的豆莖砸向地麵,重重地撞擊在了阿帕亞多的土地之上。大地顫抖,塵土飛揚,仿佛整個島嶼都要被這恐怖的衝擊給震碎。
托舉阿帕亞多的島雲顫了顫,往下沉了一下後又浮回原本的高度。
艾尼路被打敗後,空中的雷球失去控製猛地炸開。雷電沿著雲朵在整片天空上蔓延,突然“轟隆隆”一聲雷鳴,天空下起大雨。
阿帕亞多和鎮子裡肆虐的火焰被雨水澆滅,翻湧的白色大海緩緩平靜下來。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層層疊疊的烏雲散去,太陽的光輝重新灑滿神之國。
“結束了嗎?”山迪亞族的小女孩愛莎緊張地開口。
“嗯,結束了。”韋柏點點頭,卻遭到身後為他包紮的喬巴的訓斥。
“不可以亂動!現在正在包紮!”
羅賓利用果實能力長出數條手臂,舉著豆莖巨大的葉子為眾人擋雨,見太陽終於出來,她拿走葉子,仰頭看向回來的兩人。
“秋笙桑!”山治揮舞著手臂,在秋笙和路飛飛去找艾尼路時他和烏索普才來到豆莖下方的遺跡。
秋笙落在遺跡中,懷裡的路飛已經睡著,饒是艾尼路已身受重傷,對付這個能夠元素化躲避攻擊的敵人還是費了路飛不少力氣。
再看向眾人,經曆了一天的跋涉和戰鬥,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疲憊。
“韋柏!”“甘?福爾大人!”“大家!”
一大群人呼喊著跑上阿帕亞多,韋柏向聲音傳來的地方望去,隻見山迪亞人和一群空島人來到遺跡處。雙方之間難得的和諧,仿佛400多年的恩怨在這一場災難麵前煙消雲散。
“我一直想見到空島人和山迪亞人和諧共處的景象,很抱歉,我在位期間並沒能做到。”甘?福爾語氣裡滿是自責。
“哎——”山迪亞族族長歎了聲氣,“誰能想到我們竟然會有站在一起的一天。”
“說起來,空島人和山迪亞人原本還是出自同一祖先呢。”羅賓語出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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