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路飛向焦急等待的老伯大喊。
看到路飛牽回自己的馬,老伯顫巍巍跑了幾步,和跑向他的白馬相擁而泣。他抹了抹眼淚,“謝謝你,草帽小子,謝謝你。”
“嘻嘻,彆在意,隻是順手。”路飛展開肩膀上的旗幟,“看,我們打敗了那個分槽頭。”
“話說,老伯你是怎麼被困在竹子上的?”娜美疑惑開口。
“這個嘛,我本來是想爬上竹子,克服恐高的,但長鏈島上的植物長得很快,我又不敢爬下竹子,就這麼被困在竹子上,困了十年。”老伯解釋道。
“十年能活下來還真是不容易呢。”秋笙吐槽。
“還是這小子無意間打斷了竹子,我才能摔下來獲救。”老伯絲毫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這老頭的生命力還真是驚人呢。”索隆忍不住吐槽。
“哎,我原本的存在在這十年間也搬走了,我也想去找他們,可是沒有他們的下落。”他摸了摸身邊的白馬,“我的家人,現在就隻剩下莉莉了。”
老伯搖了搖頭,苦笑著,“不說這些了,各位來我家坐坐吧,我家裡還有些奶酪可以招待大家。”
不會是放了十年的奶酪吧?山治心想。
幾人跟著老伯來到一個白色的帳篷邊,卻在帳篷門口發現一個身穿白色西裝,雙手插兜,手臂上搭著白色大衣,戴著眼罩,頭發卷曲,身高近3米的男人。他保持著站姿,呼吸均勻,似乎站著睡著了。
秋笙皺了皺眉,她感到這個家夥的實力不簡單。
“嗯?”男人似乎察覺到眾人的到來,懶洋洋地抬起眼罩,“你們終於來了。”
看到男人的瞬間,羅賓麵無血色,雙腿發軟,跌坐在地。
“羅賓?你怎麼了?”娜美關心道,連忙去扶羅賓。
看著羅賓的異常,秋笙隱約察覺到什麼,閃身擋在羅賓身前。
“還真是好久不見了啊,妮可·羅賓,這麼多年,你也出落成一位美人了啊。”男人不緊不慢開口。
“羅賓!你認識他嗎?”路飛擋在夥伴們前方,察覺到氣氛不對勁後攥緊拳頭。
“這位先生,恐怕是海軍吧?”秋笙警惕地看著陌生的男人。
“真是敏銳呢,血魔小姐,那麼”男人慵懶地笑了笑,“有興趣與我共進晚餐嗎?”
他的話讓秋笙一臉莫名其妙。
“喂!你想乾嘛!傻大個!”山治察覺到這家夥恐怕是敵人,敵人突兀的邀請秋笙讓他炸毛。
“他他是被譽為海軍最高戰力之一,海軍三大將中的青雉。”羅賓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大將!”眾人一驚,紛紛遠離身著白色西裝的男人,緊張地做好戰鬥的準備。
“啊,對了。”青雉撓了撓頭發,“我剛剛好像聽到老伯你想找村子裡的人是吧。”他抬手,“他們三個月前搬到北邊最近的島嶼了,往北走的話大概三四天就能到。”
“真的嗎!”老伯十分驚喜,他孤獨地活了十年,如今非常想見到熟悉的村民們。
“老伯,這家夥可是海軍,他的話怎麼能相信呢!”路飛連忙提醒。
可老伯臉上滿是困惑,“是海軍怎麼了嗎?”
路飛呆愣了幾秒,隨後才反應過來,他一敲手心自言自語起來,“啊,對了,是了,是了。對於普通人來說,海軍是好人,我們海賊才是惡人。”
“反應太慢了吧!”烏索普向著路飛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但是,我得怎麼過去”收拾好行李,老伯望向大海。
青雉打了個哈欠,向海邊走去,路過老伯時說了一句,“對了,最好穿件厚點的衣服。”
頂著眾人疑惑的視線,他在海邊蹲下,將手探進海裡。
“嘩啦!”一隻巨大的海王類躥出海麵,撲向距離最近的青雉。
“冰河時代。”男人毫不在意撲來的海王類。
寒冰在海麵上炸開,大海被瞬間凍結,那隻巨大凶猛的海王類跟著被凍成冰雕。
男人起身,寒冰爬上他的手臂和側臉,他指了指北邊向老伯開口,“這個大概會持續一周,足夠你走到那裡了。”
老伯這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向為他找回白馬的草帽一夥和為他指路的青雉道謝後駕著馬車,沿著寒冰凍結的海麵離開。
“這就是海軍大將的實力嗎”索隆握緊刀柄。
眼前的一幕讓原本緊張的氣氛更加令人窒息。
“不要那麼緊張嘛。”青雉開口,“啊,抱歉。”說著,他側躺在草地上,一手撐著腦袋,似乎多站一會都是對體力的浪費,“我並沒有接收到命令,隻是散步路過這裡。自阿拉巴斯坦事件後妮可·羅賓突然失蹤,現在看來她果然跟你們在一起。”
“你難道是來抓羅賓的!”娜美驚叫出聲。
“都說了,我沒有接受到命令。”青雉撓了撓頭,“我奉行的是從容不迫的正義,不會隨便對你們出手的。”他看向眾人,“我隻是好奇,妮可·羅賓現在到底跟著一群怎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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