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廣播已經過了5分鐘,羅布?路奇興致缺缺地望著憤怒的民眾。
後方的人群逐漸讓出一條路,他挑眉,看到三個熟悉的身影穿過人群,來到海軍的包圍圈前。
海軍們立即舉槍對準三人,見三人都沒有帶武器,海軍士兵拿來兩個海樓石手銬和一根手臂粗的鐵鏈。羅賓和秋笙背著雙手被拷上手銬,弗蘭奇被鐵鏈捆了起來。
“沒想到你們真的會來。”雖然目標出現,路奇依舊不爽,不是憑自己的實力,而是靠自己瞧不上的弱者抓到秋笙讓他心裡憋著一股火。
“你的傷倒是好得很快。”秋笙被幾個海軍押解著經過路奇身邊,掃了對方一眼。儘管知道動物係果實能帶來格外優秀的恢複力,路奇的恢複力還是讓秋笙一驚。
羅賓和弗蘭奇已經被帶上政府專員的列車,秋笙正要經過路奇時,身後的男人突然有了行動。
路奇揮手示意秋笙身後的海軍士兵退下,走近秋笙的背影,張開手掌死死鉗住秋笙的下巴,強迫秋笙抬頭看他。
他盯著秋笙的眼睛,眼裡滿是難以置信的憤怒,“你不該被這麼蠢的陷阱抓住,你應該被我抓住,死在我手裡才對。為什麼要管那群弱者的死活。”
這麼多年他一直記著當初被秋笙擊敗的恥辱,發瘋地訓練就是為了某天洗刷過去的恥辱。從恥辱中誕生的仇恨化作他源源不斷的動力,他一邊怨恨著秋笙,一邊又希望對方不要被任何人擊敗。
如果他不是第一個擊敗秋笙的人,那這場複仇就是不對等的,隻有成為第一個擊敗秋笙的家夥才能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當年所受的屈辱。
他盯著秋笙,額頭青筋暴起,難得表露自己的情緒。下一瞬間,他捕捉到秋笙眼睛裡一閃而過的嘲諷。
“我還以為你會比較專業,沒想到你竟然會在執行任務時做多餘的事。”
路奇眉毛下壓,他知道秋笙說的是殺手的準則之一,執行任務時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
他敏銳地察覺到眼前不是自投羅網的獵物,而是披著無害外衣的獵人。對方沒有束手就擒的打算,隻是需要一個更合適的地方展開戰鬥。
這認知讓他瞬間由陰轉晴,瘋狂再次爬上他的瞳孔,過量的興奮讓他的眼睛變為獸瞳,他壓低聲音,儘量不讓其他人聽到。
“對,這樣才對,你不該敗在這裡。”他的瞳孔中倒映出秋笙的臉,“你應該敗在我手上,這樣才算是複仇。”
說著,他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裝滿藥劑的針管,冰冷的針尖抵在秋笙的脖子上。
“我們的戰場可不在這裡,至少這一路,你得老實點。”
他臉上是冰冷的笑,手上用力,將針尖刺入秋笙的脖子,將針管裡的藥水推進秋笙體內。
秋笙體內與zx5鏈接的處理器立刻給出檢測結果,路奇給她注射的是特製的肌肉鬆弛劑,這個劑量就算是獸人狀態的動物係惡魔果實能力者都能被放倒。
不過這種藥劑對於身體由黑色火焰、藍色循環液和少量鮮血組成的秋笙而言並不能起到作用,藥劑進入身體的瞬間便被黑色火焰焚燒殆儘。
她雖不受影響,但也並不打算暴露這點,身體模擬出被注射了藥劑後的反應,她一副渾身無力,神誌模糊不清的模樣向地麵栽去。
不愧是政府研究的東西,藥效確實厲害,路奇心想。他伸出手接住意識模糊的秋笙,扛麻袋似地將人扛在肩上走進車廂。
他走向車廂第一節,羅賓和弗蘭奇已經被帶到這裡,無法行動的改造人和戴上海樓石手銬的惡魔果實能力者,再加上使不上一點力氣意識模糊的殺手,這三人並不會造成什麼威脅。
坐在位子上的羅賓和被扔在地上的弗蘭奇同時向車廂門處望去,見到路奇扛著垂著頭神誌不清的秋笙走進車廂,兩人皆是一驚。
“你做了什麼?”羅賓冷聲發問。
“混蛋路奇!你做了什麼!”弗蘭奇大聲叫嚷起來,掙紮著想要起身。
“哼,自身難保還有閒工夫多管閒事。”路奇不屑地看著弗蘭奇,隨便找了排座位,把秋笙放在座位上。
即使座位有靠背,全身癱軟的秋笙也完全沒法穩住身子,上半身一歪,倒在座位上。
“喂!大姐頭!能聽見我說話嗎!”弗蘭奇像毛毛蟲似地努力爬到秋笙身邊,腦袋用力抬起呼喊秋笙。
路奇沒有興趣折磨俘虜,他垂眼看了看秋笙後離開第一節車廂。
關著三人的車廂外有政府的人把守,cp9的各位留在第二節車廂休息。海軍大將青雉離開後,他們就是這裡的最高指揮,警戒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就可以了。
在路奇離開後,羅賓臉上擔憂的表情立刻消失,如同機器般麵無表情地環視四周。一個小小的能量結晶從她體內飛出,融入虛空形成一個無形的隔音屏障。
載著政府專員的列車發出一聲鳴叫,沿著專屬於它的軌道緩緩前進。除了抵達終點司法島,它不會因為任何事情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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