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玉餘對他的期待太大，他覺得自己把握不住。
“誰讓你真的勾引了？隻是過過劇情線。”顧玉餘自己換好了衣服，在其他人身上累贅不合適的層疊的蕾絲和絲綢堆砌的華麗衣裳被顧玉餘穿著，反而顯得尊貴而優雅。
脖子上紮著的絲巾在走動之間舞動的弧度都比其他人曼妙。
顧玉餘遞給阮聞慈的裙子剪裁簡潔，沒有那麼多裝飾品，輕便。
顧玉餘覺得阮聞慈太過簡潔，不符合副本的審美，於是強行給阮聞慈梳了個頭，插了一些金銀飾品，在阮聞慈的強烈要求下隻是點了一些唇脂，沒有鋪了滿臉的麵粉和紅色腮紅。
“你還會化妝？”被捏著下巴的感覺太奇怪了，副本裡的口紅是用盒子裝著的，得用小木棒沾著才能抹上嘴唇，顧玉餘的動作很輕，阮聞慈幾乎感受不到木棒的存在。
顧玉餘用木棒在盒中抹上口紅，輕輕點在阮聞慈的嘴唇上，一點一點紅色染上唇瓣。
兩片嘴唇已經上好了色，顧玉餘道：“如果你經曆過很多副本，你也會的。”
化好了妝，阮聞慈就出去找侍衛長了。
侍衛長說好找也不好找，說不好找也好找。
隻要阮聞慈犯點大罪就會被士兵抓去見侍衛長，但是阮聞慈目前還不想作死。
金兒公主居住的地方就是不一樣，是專門劃了一座宮殿出來的，比她們一群公爵伯爵之女擠在小樓裡好得多。
“你就是屬官帶來的女人？長得勉強也還行，不然輸給你也就太跌份了。”
金兒公主上下打量著阮聞慈，還未長開的青年有著長發和妝色的遮掩並未顯露出太多的男性特征，就連脖子上的喉結也被一條絲帶遮住。
阮聞慈沒有說話，看在是顧玉餘找來實行計劃的人的份上，金兒公主沒太為難阮聞慈，讓他退下了。
四位公主的住處是毗鄰的，阮聞慈隻見過兩位公主，金兒公主和銀兒公主，另外兩位公主他沒見過，今天剛好見到了。
隻是……見到的場景不怎麼正式也不怎麼美妙……
“你要加入我們嗎？”
人類骨子裡浸滿了性與暴力的毒藥。
阮聞慈現在對其中一項有了深刻地了解。
在銀兒公主的宮殿之後的牆壁上——金兒公主的住處在銀兒公主後麵，阮聞慈離開宮殿的時候會經過銀兒公主的宮殿。
其實阮聞慈不會特意來銀兒公主宮殿轉角與綠植的夾角處的，隻是他聽到了很奇怪的聲音。
像是貓叫一般的聲音，隻是更加尖細短促，還有人類的呼吸聲。
阮聞慈小時候和奶奶去過山上，知道蛇的聲音會像是人類的呼吸聲。
蛇是女巫的使者，他隻在昨天見到了蛇，但是那是顧玉餘的蛇，不一定是副本裡女巫的蛇。
現在有了蛇的蹤跡，他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