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機如潮水般此消彼伏,永遠都喂不飽的吸血父母,又來找肖小索要更多的了。
肖小正在上班呢,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來電顯示”吸血“二字,她想都沒想就把來電給摁掉了。這聲音仿佛是魔鬼的詛咒,讓她感到無比的厭惡和疲憊。
隻是電話一直反複響個不停,仿佛一隻煩人的蒼蠅在耳邊嗡嗡作響,實在是心煩,她怕吵到周圍的同事,於是跑到公司露台,沒好氣地接通了電話:”做什麼?是誰要死了嗎?“
”嘿,我說你這個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說話那麼難聽?我是你爸,就不能有個好臉色?“男人在電話裡頭罵罵咧咧地說,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和責備。
此時,肖小發現露台上還有其他人正在用怪異的眼光看著她,她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疲憊地歎了口氣,揉著太陽穴,壓低聲量,語氣無奈道:“那請問您找我有什麼事呢?我的好爸爸!”
男人一聽,立馬換了副嘴臉,笑嘻嘻地說道:“小小啊,爸爸最近手頭有點緊,你能不能再拿點錢給爸爸用一下呀?”
肖小皺起眉頭,有些不悅地回答:“上周不是才給了你五千塊嗎?這才多久,這麼快就花完了?”
男人不耐煩地說:“哎呀,五千塊夠乾什麼?現在物價這麼高,這點錢哪夠啊!再說了,那也是你該孝順我們老兩口的。”
肖小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心中的不滿,質問道:“什麼叫應該?那你們是不是也應該養我?是不是也應該給錢我讀大學?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麻煩你們先結一下這些年我讀書的費用!”
男人聽到這話,直接開始威脅了,“現在女兒是長大了,翅膀硬了是吧!聽說你跟那個男的,都住在一起了,是不是要準備結婚了阿?你不給我,我就去找我女婿給我……”
肖小不想跟他再多的廢話,異常冷靜地問道:“行!那你們到底要多少?”
男人猶豫了一下,然後獅子大開口道:“兩萬吧,兩萬塊應該夠我們用一段時間了。”
聽到這話,肖小差點沒氣暈過去,她憤怒地質問:“兩萬?你當我的錢是大風刮來的啊?我哪來這麼多錢?”
男人卻不以為意,反而振振有詞地說:“你一個月工資也不少,兩萬對你來說不算什麼。而且你可是我唯一的女兒,難道不應該幫襯一下家裡嗎?你做人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呢?”
肖小被他氣得渾身發抖,咬牙切齒地說:“我自私?您可真會道德綁架!我每個月不用吃喝拉撒?我是打工仔,不是提款機,你知不知道兩萬,是我兩三個月不吃不喝才能掙到的錢!你們能不能彆再逼我了?”
男人根本不理會肖小的難處,繼續軟磨硬泡:“哎呀,你想想辦法嘛,要不你去跟你那個有錢男朋友借借看?或者去銀行貸款也行啊。反正不管怎麼樣,兩萬塊你必須給我弄到手。”
肖小徹底絕望了,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無法滿足他們無底洞般的要求。她冷冷地對男人說:“我真的沒有錢了,你們自己想辦法吧。以後彆再來找我要錢了。還有如果你敢去找他,我就撕破臉皮跟你們決裂,這個婚我也不結了!”
說完,她便掛斷了電話。她開始仰天輕笑,笑聲中包含著一絲自嘲和苦澀,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
她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對著無底洞呼喊的孩子,無論怎樣努力,都無法得到回應。她的笑聲如同風中的落葉,孤獨而淒涼。
然而,事情並沒有結束。接下來的幾天裡,肖小的父親不斷打電話騷擾她,甚至威脅要去她單位鬨。
肖小出生於一個貧困的山區家庭,她深知自己所擁有的一切都來之不易。對於她來說,工作不僅僅是一份收入來源,更是一種改變命運、實現自我價值的機會。
儘管父母總是以李寧浩的事情威脅她,試圖讓她妥協,但這從來都沒有讓肖小害怕過。
因為男人失去了就失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如果失去了工作,她將無法維持現有的生活水平,她在意的是穩定的工作,和高物質水準的生活。
這種壓力使得她心力交瘁,不知如何應對眼前的困境。
最終,經過一番折騰,她還是妥協了。
肖小不得不向李寧浩求助,編造借口借兩萬塊錢。
李寧浩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可以啊,兩萬夠不夠?要不要再給你多一點?”
他那溫柔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讓肖小感到一絲溫暖和安慰。
“夠呢,就是暫時應個急,很快我再還你!”肖小心中卻湧起一股愧疚感。她知道,這次借款隻是暫時解決問題的權宜之計,未來還有更多困難等待著她去麵對。
李寧浩並不是一個會因為借錢給彆人而感到緊張或焦慮的人,即使麵對像肖小這樣有些難纏的人物,他依然能夠保持鎮定和大方的態度。
儘管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在將來會以不愉快的方式結束,但這並沒有讓李寧浩產生太多擔憂。
畢竟,他擁有足夠的證據和法律支持,可以通過合法途徑追討欠款,甚至可以要求肖小歸還他們交往期間花費的所有費用。
正是這種有恃無恐的態度使得李寧浩在與肖小的相處中顯得格外大方慷慨。
然而,肖小卻一直未能看清這個事實,誤以為這些行為都是出於對她的愛和關心。事實上,從一開始,李寧浩就已經開始算計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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