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源作戰基地,二樓小會議室。
麵對錢寅的質問,鶴羽天並沒有單麵回應錢寅,而是繼續說道,“大概也是一周的時間吧,我去趟平城,據我可靠線人來報,平城發現有一道特殊的抓痕,經過對比,與禾紀川先生遺體上曾經留下的一道抓痕極為相似,所以,我想前去調查一番。當然了,也不用軍隊集體過去,萬一真是擬化獸乾的,咱們軍隊的實力可能還無法抗衡,我一個人去看看就行,至少還能自保逃命。”
錢寅聽到鶴羽天說的話後,心中頓時一緊,一股焦急之情湧上心頭。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透露出擔憂和不安。連忙朝著鶴羽天,開口說道,“不行!這太危險了,你不能去。更何況你也清楚,如今這局勢,禾源不能缺乏一個領頭羊,也不能失去一個領頭羊……”
錢寅正準備繼續往下說的時候,突然間看見鶴羽天把手伸了出來,示意他停止說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錢寅有些驚訝,但他還是立刻閉上了嘴巴,不再言語。
而此時的鶴羽天正一臉嚴肅地看著前方,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重要的事情。整個會議室內變得異常安靜,隻能聽到眾人平穩呼吸聲,和偶爾從燈泡中傳來的一兩聲電鳴。
鶴羽天思考了片刻,他看向錢寅,開口說道,“好了,錢老,你知道的,這件事就像我的心魔一樣,我不可能放棄任何一條線索!那一天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我無數的夢境中都會呈現那一天的畫麵,一次又一次,既然hy聯盟不查,那好,那我自己來查,我要查個清晰、透徹……我就是想知道我師父到底是怎麼死的!”在鶴羽天的這番話中,眾人能在其中聽出話語中隱約夾雜著些許怒意和一絲絲哽咽。
趙閆銘眼見鶴羽天正一點一滴的積攢著怒氣,他怕鶴羽天真生氣後場麵無法挽回,連忙站起身來,畢恭畢敬的幫錢寅給鶴羽天做著解釋道,“哎,沒有,羽天,你想錯了,錢老不是那個意思,沒有不讓你去。你看啊,現在禾小姐和蔣隊都不在禾源,本來就少了兩名重將不是,你再一走,萬一啊,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真有個突發情況什麼的,也容易不好處理啊,是吧,就,昂,就這個意思,你理解錯了。”
如此的場麵,可是把職位較小的隊員們嚇的不輕,甚至袁生都沒反應過來鶴羽天是怎麼突然暴怒的,當然了,他也不敢多問。而也是跟著“大部隊”一樣,遲遲不敢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鶴羽天用手遮住額頭,他閉著雙眼,靠在椅子上沉思了有好一會兒,好似已經冷靜下來,他用手捏了捏太陽穴,沉聲道,“不好意思,失禮了,怨我,沒掌握好情緒,後續我會自己反省的。”
緊接著,錢寅也開口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如果真是擬化獸或者獸王的話,就彆硬撐了,趕緊回來,禾源有我盯著,你就放心吧。”
鶴羽天緩緩睜開眼眸,宛若晨曦般的目光柔和而溫暖,筆直地凝視著前方。他微微頷首,那姿態宛如曆經風雨洗禮的蒼鬆,又恰似在風中舞動的白鶴,現在的神色已然恢複了往日的從容與淡定。即言道,“嗯,好,本次會議就到這裡結束吧,天色也不早了,再過一會就都淩晨了,大家都抓緊時間回去休息吧。那個……錢老,您也回去吧,這麼大歲數了,還這麼晚休息,對身體不太好。會議室待會我出去的時候再關燈鎖門,你們不用管了,讓我一個人待會兒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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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鶴羽天宣布會議結束時,整個會議室內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動,眾人紛紛站起身來,開始收拾自己的物品。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輕鬆而愉悅的氣息,仿佛大家都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暫時擺脫窘迫場麵的壓力。
有的人迅速整理好自己的筆記本和物品,然後匆匆走出會議室,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投入到美好的夢境中去。而有的人則站在樓道或是大院內,吸著香煙,仿佛把心中壓抑許久的窘迫都吐了出去,換好一副新的姿態。
在眾人起身離開時,整個會議室內又變得嘈雜起來。趙閆銘一手夾著文件袋,另一隻手攙扶著錢寅向外走了出去。
在這歡樂的嘈雜氛圍中,眾人陸續離開了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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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無一人的會議室,漸漸的周圍的聲音逐漸安靜了下來,鶴羽天打開了擺在自己身前的那包文件袋,從其中拿出來了幾張文件,他有心無意的翻閱著,誰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
這時,安靜的會議室中突然聽到一聲“叮咚”音從鶴羽天兜裡的手機中傳來,他順著聲音摸出了手機,打開鎖屏,隻見蔣滕發來的一句語音,他點開語音播放,就聽到蔣滕說道,“妥了,羽天,照你安排,我和小青會先去趟平城給你探探路,但是那破地兒偏遠,可能沒信號,有事就用通訊手環聯係就行……話說,你這小道消息真的準確嗎?畢竟這件事都過這麼久了……算了,不說這些了。醜話說在前頭,我倆級彆低,可能看不到太深層次的東西,還得你自己來,最後我空手而歸你彆賴人就行。好了不說了,到車站了,我先和小青去研究研究怎麼買票,掛了拜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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