獻水龍,因焰而生,祭火環,因生而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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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德合羅大森林腹地,斜角山崖。
十馭嗣看到自己斜前方正有一條煮沸了的水龍朝他襲來,氣勢凶猛。他晃了下神,心中暗自想到,“這,什麼情況?難不成他也是焰能體?不對啊,什麼時候焰能體普及全藍星了?不不不不,肯定不是,這雖然能操縱火焰,但力度過小,應該是能寄存能量的某種武器,他們禾源異能者的待遇……這般好嗎。”
他抬起右手,在身前彙聚出一扇寬窄剛好的綠色火牆,完完整整的將那水龍擋下。高溫水流與火焰的撞擊,若是再湊近點,仔細去聽的話,還是能夠聽到那綠色火牆強行蒸發掉水龍的刺耳聲響。
隨後,十馭嗣再一輕鬆揮手,將那扇火牆的能量又收回體內,蒸發出的霧氣也順著他揮手的方向,蔓延開散。他抬頭看向唐言,嘴角微微上揚,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嘲諷說道,“嗬嗬,氣勢不錯,但實力,還是差不少啊。你們禾源待遇真不錯,看得我都想加入了,像這種能寄存能量的武器,新人都隨便分發,真是大手筆。”
蔣滕見狀,心中也掀起些許疑惑,他迅速的向後一躍,擋在了唐言身前,側著頭低聲問道,“唐言,什麼情況,你什麼時候也有火焰了?羽天給你鋪路了?”
那片被蒸發出來霧氣沿著微風緩緩地拂在禾青的肌膚上,她用心感受著其中殘存的能量,很雜,但還是能揣摩出一種凜然的熾熱。她站在唐言的右側,一邊感受著霧氣,一邊又開口說道,“嗯……這感覺……像是北方人才有的特色,往北走的話……還是要以火焰為主的,我想想……黎穀嗎?”
蔣滕聽到禾青這麼一說,突然就想起來之前的學院聯賽唐言對陣夏一菁的場麵,他立馬轉身,用拳頭輕輕地敲了一下唐言的頭,一副沒好氣的樣子,叫罵道,“好啊!你小子!學院發通訊手環是讓你們更便捷的儲存一些重要物品的,不是讓你拿來裝火的!知道手環這玩意有多金貴嗎!你們年輕人怎麼一有點東西就可勁兒霍霍啊!”
唐言捂著頭喊道,“哎呦!”
禾青聽到蔣滕說的最後那一句話,越品越覺得不對勁,她一臉無語的看向對方,開口說道,“哎哎哎,蔣隊,合著你點我呢?”
蔣滕依舊是擺出一副沒好氣的樣子,扭過頭看向禾青,回應道,“不然呢?這裡還有彆人嗎?上次一個拿通訊手環當炸彈使的,這次一個拿通訊手環裝火焰的,你倆就可勁造吧,檢修的費用從你們存款裡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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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漸的,太陽緩緩的升在最上方,筆直的向下灑落著悶熱光芒,仿佛給這片森林披上了一層不透氣的紗布一般,讓人壓抑。
十馭嗣抬頭看向天空,他自言自語地低聲說道,“呼,已經中午了嗎?打了一上午啊,真麻煩,速戰速決吧。”
說罷,他再次催動體內火焰能量,以火焰布於全身,如同推助器般,將他向前快速推進。同時,又在右手凝聚出一柄火化彎刀,瞄準蔣滕後背,直直刺去。
“蔣隊,小心!”,墨弦、唐言與禾青三人幾乎同時喊道,並接著在蔣滕身後合力凝聚出一枚能量盾牌,抵禦十馭嗣的彎刀突刺。
蔣滕也跟著反應過來,他立馬轉身,雙手散發出木元素能量,用力向前一推,隻見其身旁的土壤中鑽出兩條長滿細小尖刺的藤蔓順著他手推動的方向,猛刺了過去。並沉聲喊道,“蔓突刺!”
就見那兩條滿刺藤蔓穿刺過能量盾牌,迎著十馭嗣的彎刀突刺就打了過去。
十馭嗣見狀,他立馬停下腳步,並將手中的火化彎刀再重新捏造,再次幻化出一扇綠色火牆,不過與方才的火牆相比,能量是弱了不少。
那兩條藤蔓雖將火牆刺穿,但還是卡在其中,被火焰燃燒殆儘。
緊接著,唐言、禾青與蔣滕三人順勢而為,又再一次在手中凝聚出不同的能量武器,以不同角度的方向,朝著十馭嗣打了過去。
十馭嗣見狀,也凝聚出能量武器衝了過去。刹那間,他總感覺這場麵似曾相識,開口道,“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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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次,墨弦沒有再在一旁等候時機,而是站在後方做出一副作戰的姿勢,快速推動著體內異脈能量,雙手相對,蓄力凝聚著一枚能量符文。
因為他心裡清楚,焰能體從元素上是克製蔣隊與禾姐的木元素的,所以耗是耗不起的。可若是單單依靠老言的話,時間越耗,他壓力就越大。隻能趕緊作出舉動,給蔣隊提供合適的進攻條件,最起碼的也不能讓那黑袍人有休息的機會。
墨弦先是抬頭看了看蔣隊三人與黑袍人的刀劍碰撞,確保黑袍人注意不到自己後,又看向右手手心中已凝聚完好的一枚紅色符文。他抬起手將符文對準前方,剛要蓄力能量,卻被接下來發生的事情給徹底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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