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晚意看著眼前的男人,就算在夜色中也掩蓋不住他的光芒。
這是她隻見過一眼,就沉淪了的男人。
她上前走近幾步,想離寧巍更近。
“衛家離不開鐘家的,衛寧你逃避不了的!”鐘晚意不死心。
“我是鐘家最受寵愛的孩子,我們結婚,我可以保證我爸爸會給你最多的扶持。”
“你以為我在乎這個?”寧巍眼神一沉,看向她的眼神飽含著不屑。
鐘晚意被他冷厲的眸光震懾,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寧巍卻忽然嘴角稍稍揚起,悠然散漫地伸手扶住身旁有些年頭的木頭柱子。“不過你說的有一句話是對的,衛家暫時還離不開鐘家”
鐘晚意的眸光一瞬間亮了起來,以為寧巍已經被她說的打洞,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寧巍說笑話般的隨意。
“所以現在不還是有著聯姻的幌子在嗎?”他帶著嘲笑的口吻一字一句道:“隻不過現在是換了個對象而已!”
鐘晚意的臉色頓時僵住。“衛寧,我小妹才七歲!”
笑意慢慢從他臉上消散,明明如皎月般耀眼的眉目,此時卻冰冷的讓人心驚。
“幾歲都不重要,我要的時間足夠了!”寧巍的聲音寒得徹底。
說完他轉身就走,順著夜風傳來一聲冷厲的聲音:“彆再跟著我!”
鐘晚意眼眶紅了紅,作為鐘家最受歡迎的女兒,向來是要什麼有什麼。她雖然不聰明,但是現在也明白了,那人並不會和鐘家聯姻。
哪怕她沒有那些汙糟的過去,他也不會和自己聯姻,或者說他不會和彆的任何一個人聯姻。
鐘晚意跺了跺腳,想起海城傳回來的調查資料中反複出現的的一個名字。
“尤佳人!”黑道起家的蠻橫大小姐,此時眼裡布滿惡毒。
她看著背影消失在長廊轉彎處的寧巍,心中隻有一個執念:這個男人隻能是她的。
尤佳人剛坐到車裡,就“阿嚏阿嚏”連續打了好幾個噴嚏。
賀景琛喝了酒,開不了車,尤佳人隻能臨時充當司機。
“怎麼感冒了?”賀景琛伸手遞過去紙巾。
尤佳人擦了擦鼻子,臉色依舊不是很好。賀景琛身上的酒味很濃烈,正懶洋洋地靠著副駕駛的座位,看著她笑。
“你還笑!”尤佳人沒好氣地嗔了一聲,心裡七上八下說不出一個確切的感覺來。
賀景琛探過頭,滾燙的呼吸噴在尤佳人的臉上。“真生氣了?”
尤佳人鼓了鼓腮幫子,沒有說話。
賀景琛伸出一個手指觸到尤佳人潔白細膩的臉頰上,笑得無奈。“是你一定要我來的,怎麼還氣上了!”
“我怎麼知道你們聚會是玩女人的!”尤佳人側過身,怒氣衝衝。
賀景琛覺得自己絕對是掉進坑裡了。他酒喝的多,車裡空間狹小,呼吸間讓他有點胸悶起來。他伸手解開了襯衫的三粒紐扣,領帶也被扯散。
做完這一切,他才慢悠悠地舉起三根手指頭,一本正經道:“我賀景琛對天發誓,此生隻會碰尤佳人一個女人,如有違背,罰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隻柔軟的手掌捂住了嘴巴。
“不許你瞎說!”尤佳人神色焦急。
內心滿足的仿佛得到了全世界,賀景琛腦袋昏昏沉沉,唯有眼前的人深深印在眼眸中,仿佛瞬間鐫刻到了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