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遠和尚還穩的住,而他身旁的人就有些穩不住了。
“宗正則枉費師傅他老人家那麼多年的教導,你居然入了魔宗,你對的起師傅的教導嗎?還當了魔宗的宗主。”一個中年男子看著宗正則情緒激動。
“劉嘯遠你激動些什麼?你是激動我入了魔宗?還是激動我當了天魔宗的宗主?”宗主則慢條斯理的說。
也沒有等劉嘯遠回答就自顧自說道:“我要是不入魔宗你這個宗主也當不成,你不感謝我就算了,還在這裡嘰嘰歪歪的,你臉不紅嗎?還是你嫉妒我在哪裡都混的比你好?”宗正則把劉嘯遠的心思摸得準準的。
“放屁,我是這樣的人嗎?我是心疼師傅他老人家教出一個魔教頭子。”劉嘯遠氣得跳腳。
聽得智遠和尚直搖頭,枉費劉嘯遠修煉了幾百年,大小領導一個宗門。但是隻要一遇到宗正則就像炸了毛的貓,每次都被宗正則牽著鼻子走,這麼多年都沒有長進。
智遠和尚也沒有阻止,讓他們吵吧!他們不吵,底下的人該吵起來了,動起手來可沒有什麼輕重。
“我是拔了你的祖墳?還是殺了你全家啊?你這麼激動?哦!不對,你就是我在雪地裡撿到的小狼崽子,哪裡來的祖墳?哪裡來的全家?”
宗正則也不講什麼風度,專門照痛腳上踩。主要是這麼多年了,每次看自己都是嘰嘰歪歪的,有些厭煩了劉嘯遠。
劉嘯遠徹底啞火,不管怎麼說當年確實是宗正則把他撿回去的,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智遠和尚本來還想讓他哥兩先吵吵,結果劉嘯遠不行啊!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了。
無奈隻能自己下場,當然智遠和尚就要高端的多了:“正則啊!咱哥倆有百把年沒有在一起切磋過了吧?”
宗正則在沒有入魔宗時跟智遠是好朋友,比跟劉嘯遠的塑料兄弟情好太多了,但是一切造化弄人啊!
“怎麼?咱們要來比劃比劃?直接就定輸贏?誰贏了就走前麵。”宗正則指著前方的五彩霞光說道。
按以前的慣例,凡事涉及到正魔雙方的事情,都會有個比試,人數啊!先後啊!都是用比賽來決定。真要是正魔雙方的大混戰,誰贏了誰去,雙方都接受不了這個損失,所以這次的比試成了約成俗定。
“咱們兩這種級彆的,要比劃一下怎麼不得好幾天時間,而且這裡也不適合咱們活動啊!”
這裡隻有宗正則跟智遠是元嬰境,就連剛才跳的最高的那個劉嘯遠也是金丹期的,離圓滿都還有一段距離。
“那怎麼辦?”宗正則是真的無所謂。
“咱們比劃難免傷筋動骨的,讓這些小弟子來比比就行。”難道真的要跟宗正則打一場?至少下麵弟子的比劃是在可控範圍之內。
“比試可以,但是咱們換個方法比,比了這麼多年,就連咱們兩當年都下過場,也沒什麼稀奇的了。再強大的招式在咱們眼中還不是過家家嗎?”宗正則說。
“怎麼比?”
“這回還是咱們兩來比,比眼力。我在你們陣營裡麵挑人,你在我們陣營裡麵挑人,隻要是同境界的就可以了,不管他殘廢也好,受傷也好,隻要是同境界就要比試,算輸贏,可以吧!這回是比的是我們的眼力。”宗正則說出規則。
“可以!就這麼辦。”智遠也想不出可以反對的地方。
等規則一說,下麵一陣騷動,不管正魔雙方都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