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她就被樓下的吵鬨聲給吵醒,痛苦地睜開雙眸,第一時間不是看向窗外而是掏出手機看下幾點。
“七點!天殺的!這一大早上誰來吵啊!”
她一下子心情就不是很美麗,哪個年輕人不上班能夠接受七點起床的,要是有就當做她沒說,反正她是不可能的。
通常都是睡到自然醒,夜裡熬到淩晨四五點,主打一個你不睡我睡,大家一起做禿頭小寶貝,大不了進太平間,我當c位。
忽然才想起什麼,扭頭一看,旁邊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江時幼嘴角微微努一下。
打開監控看底下到底發生什麼事情能夠那麼吵鬨,一看好家夥原來是她的親爸媽來了,爺爺奶奶地臉色並不是很好。
江老爺子氣的那幾根胡須都飛起來,江時幼很害怕他這兩根胡須會被他給吹沒啊,這好不容易留的三毛。
“現在知道來質問我們,覺得我們把時幼教得不好,當初她在國外的時候,你們怎麼不管不問,怎麼不知道說爸媽,我怕你們不會管孩子,我把孩子帶回來管?”
江若今天來不是和她爸媽吵架的。
溫琪回去把事情都跟他們說,這件事說來的確是時幼的錯,怎麼說也不該讓溫琪那麼難堪,溫琪怎麼說和她也是一家人。
“爸,我們實事求是,是時幼做錯的我們要認,去顧家,哪怕這兩姐妹再有矛盾,這都是家事,不能夠為了讓自己一時地開心,就把姐姐給”
江老爺子怒拍桌子,“我們時幼做錯什麼?你怎麼不問問溫琪去後是怎麼落我們時幼的麵子,人家顧老爺子電話都打到我這裡來。”
“說我們要是保護不好時幼,讓她在這個家受那麼多的委屈就把孩子交給他去照顧。”
聽到這個事的時候,他差點沒氣出心臟病來。
沒想到溫琪不要臉到那個地步,真的是溫家出來的沒一個好的。
江時幼說實話有點心疼她爺爺拍的那張桌子,老貴了,世上隻有這麼一件,還是陳老臨走前最後雕刻的作品。
江若詫異,溫琪回去沒說這個事情,就說顧家瑤把她趕出去,時幼站在一旁煽風點火的事情,她也去問了跟她關係好的江家人。
都是證實這個事情。
“爸,我知道你疼時幼,可我們也不能夠說謊啊。”
怎麼也沒想到她爸開始因為孩子變得如此地不可理喻,一點道理都不講,難怪都說孩子不能夠放在外公外婆的身邊,否則的話,會被寵壞。
“滾,都給我滾!”
江老爺子氣得把拐杖丟過去,伸出手指著他們兩個人,要不是這桌子上是那老家夥留下唯一的孤品,這個時候他早就摔過去了。
內心暗罵道,老東西,誰叫你走得那麼早,你要是不早走的話,這些東西我摔了就摔了,你還能夠給我重新地做回來。
“爸。”江若無奈地喊道,目光朝著她媽看過去,希望她媽能夠說兩句話,為什麼她爸現在變得如此地不可理喻。
“你彆用這眼神看著我,你爸沒有錯,錯的是你,江若,你要是有空的話去治治腦子,我們家不說是書香世家,但個個都是頂尖,出狀元。”
“怎麼到你這,腦子就壞掉了。”
江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