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有用就行。”江時幼覺得夠用就行,不指望對方有多優秀,但不能太差勁,尤其是那種進不到一下沒了的。
很敗感。
“你是不是想起某個人了?”
薑沅和她對視一下,都哈哈大笑起來。
她們說的某個人是她們好姐妹的男朋友,格外地搞笑,一開始他們之間玩純愛,從來沒有過牽手親吻啥的。
後來兩個人決定突破這一些,開始牽手接吻,再到後來兩個人那個啥了,結果男方不行,好朋友試圖想要帶他去看。
他都不願意。
後來才知道,其實他有問題,他喜歡的不是女孩子想,但是他不確定,生怕自己去跟個男孩子談的話,會被彆人笑話。
所以這一年裡才和她們的好朋友在一起,不過可能是因為姐妹的原因,對她朋友格外的大夫,她朋友說1其實她也著就猜測到他是0
當初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是看他長得像0,不會和她做那些事情,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就是喜歡上了。
想去嘗試。
可最終還是沒能夠掰正,狗血的事情是男孩子還給她們的好朋友介紹對象,據說這是他審核一年,按照她的審美選的。
建立了個小號,把她的照片都發到那個號上,每天都和他聊天,也不說什麼確認關係的話,就等著她們的好姐妹自己去聊看合不合適。
他們結婚的時候,這個哥們不,這個好姐妹還是做主位的。
“你這腳怎麼看著比昨天還要腫了?不應該是包紮得一次比一次少嗎,你怎麼還更加地嚴密了?”薑沅有些不理解。
江時幼一臉地你也好意思問。
薑沅看著她這個表情,心想這個腿該不會是和她有關係吧,可是昨天她的語音發錯人啊,並沒有發給她,這是怎麼回事?
“你到底怎麼摔的?”
“怕某個狗被吃乾抹淨,想要下床去接她,結果摔了個狗吃屎,想要回床上都爬不回,還被某些狗睡的野男人給狠狠地嘲笑一番。”
“你聽明白了嗎?哦對了,那野男人還說,你想要瘸腿來接人嗎,是要用左腿開車?”
薑沅嘖一聲,想不到陸明朗的嘴這麼毒,她摸了摸鼻子,“我下次見到他,一定替你罵他。”
江時幼哼唧一聲,“你最好是說話算話。”
薑沅嗯了一聲,她肯定說話算話,天大地大都沒有她的好姐妹大,男人算什麼啊,再重要都沒有她的寶貝。
用不了幾天。
一個聚會上。
薑沅看到他,提著裙擺朝著他走過去,二話不說對著他的腰上狠狠地一掐,“你對我姐妹冷嘲熱諷?”
陸明朗明顯已經忘記那天的事情,在聽到她說對姐妹冷嘲熱諷,第一時間舉起自己的雙手,一臉地無辜,“我沒有。”
“你的人,我怎麼敢得罪啊,再說了,我愛屋及烏還來不及。”
薑沅嗬嗬一笑,“我喝醉那天,你沒說什麼?”
他這才想起那天他說的話,小聲的嘀咕道,“不能夠算冷嘲熱諷吧,我隻不過是好心地提醒,誰知道她就是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