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時幼點頭,“沒事看不上你還有彆的男人。”
陳醫生啊一聲。
她立馬反應過來,“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媽要是看不上你,我帶著彆的男人過來,這樣的話就有對比,誰好誰壞,這一看不就清晰明了。”
陳醫生剛提起地心方向,差點把他嚇到了。
“你這孩子,我差點想錯了。”
“陳醫生,你怎麼可以誤解我呢,在我的內心你是最合適的。”目前是。
江時幼走回病床上,陳醫生給她吊了葡萄液,重新貼了一張紙上去。
“如果他們要見我,就說我人不舒服,不想見他們。”
她才懶得見,一會裝不下去的話,也難搞。
“行。”
江時幼的病房是一整層,門外有專人守護著,想要進來也要經過她的同意,所以她肆無忌憚地坐在房間裡吃東西。
周京宴看著她得臉蛋鼓鼓的,沒忍住地捏了捏,“這麼能吃,肉倒是一點都沒長。”
她一個耳聽風,沒聽清楚,“我胸那裡小了,很大好嗎。”、
“我沒說你胸小,再說了你是沒見過外麵的胸吧,會覺得自己的胸大,我也看不出你的胸究竟是哪裡大了。”
他盯了一眼。
江時幼感覺到被侮辱,拿起對講,“保鏢以後周京宴不用放進來了。”
“姑奶奶,我就是開個玩笑。”
他認錯。
“對了,你說溫家會不會把你捐骨髓的這個事情,媒體報道出去?”周京宴怕之後溫知溪的事情爆發出來,對她有影響。
“他們不會的。”
就算有媒體知道,他們也會拿錢去搪塞,禁止這個消息傳出去,之前的接風宴,足以讓他們有著強烈地自尊心。
“對了,你不打算給那小子下點藥嗎?”
江時幼舌頭舔了舔嘴唇旁邊的奶油,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人畜無害的模樣,叭了一下小嘴巴,“你看我像是善良的人嗎?”
“你打算怎麼做?”
“對一個男人最好的報複應該沒有比性無能這個事情來得更好吧?”她笑得格外地明媚。
落在他的眼裡顯得格外地陰森,不由自主地夾緊自己的雙腿,彆說的確一點都不善良,甚至可以用狠毒來形容了。
“你卷縮什麼,我又不會對你下手。”她翻個白眼。
躺在沙發上。
不行啊,要是一整天都待在醫院的話得多無聊,還是要出去外麵玩一玩的。
夜晚。
江時幼組局,邀約幾個關係好的,林清清,薑沅,周京宴等幾個人去唱歌。
“還是你的腦子好啊,這報複人的招數真的絕。”林清清豎起大拇指,她想了一下如果是她的話,可能做不了這樣的事。
薑沅摟住江時幼,“開玩笑,我家時幼是什麼人,隻要她想,就沒有她做不到的事情,這種東西不就是信手拈來的,完全不用動腦子想。”
林清清笑道,“這要是在古代,絕對能夠活到最後。”
幾個人唱到快要疲憊的時候,顧淮安來撈人了。
“你忙完了?”
她有些小嘴,暈乎乎地躺在他的懷裡蹭了蹭他的肩膀,好幾天沒有和他溫存了,想念他的身子了,大腦在想,小手開始不安分。
“不要亂摸,回家再摸。”
江時幼撅著嘴,“不要嘛,們都好幾天沒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