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明朗把他放好後,和她打趣道,“說不定上輩子你是敵人,我是探子,咱倆就這麼相愛相殺了。”
薑沅笑著道,“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江時幼看著床上的顧淮安,心思複雜,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來找自己喜歡的人借種。
也沒想過有一天他們之間會演變成這個樣子。
“時幼,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如果我當初恢複記憶的話孩子就不會沒。”
“沒那場車禍的話,我們兩人就不會分開。”
她在給他解開衣服的時候聽到這些話,手微微地頓住,他恢複記憶了?
坐在床邊很久,都沒有動手,聽著他講的話,眼淚從眼角滑落,孩子的事情她始終都沒過去。
顧淮安睜開眼睛,仿佛好像看到江時幼,對著她伸出手把她抱在懷裡,“對不起,時幼,都怪我。”
“要不是我的話,你也不用承受那麼多。”
江時幼閉上眼親吻住他的嘴唇沒讓他把後麵的話再繼續地說下去,等到完事之後,她打電話讓薑沅還有陸明朗上來幫忙。
陸明朗檢查那叫一個仔細。
“好了,都乾淨,床上也沒有你的味道,趕緊我們走吧,彆等下他醒過來了。”陸明朗催促著她們兩個走快點。
急忙地過程中。
江時幼的扣子掉在樓梯口上也不知道。
等到顧淮安醒過來的時候,旁邊是空的,他自嘲地笑了一下,沒想到昨天晚上居然做到和她的夢了。
刷完牙下樓。
在樓梯口上看到一個熟悉的扣子,他眯了眯眼睛,昨天晚上的夢難道不是假的?
他立馬查監控,可監控顯示的是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現。
反反複複地查看著監控,什麼都沒有查到。
還是覺得不對勁。
終於他找到不對勁地方,時間慢了一分鐘,昨天晚上江時幼是真的來過,她為什麼要做?
心裡存了個很大的問號。
又想到了陸明朗,突然約他喝酒,看來他是知道點什麼東西的,就是不知道這小子願不願意說。
他把扣子藏在兜子裡。
若無其事的下樓吃早飯,去上班。
江時幼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袖口不見了,等到隔天保姆洗衣服的時候才說的袖口少了一個。
她的心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該不會是落在顧淮安那裡了吧。
不會剛好就這麼倒黴吧。
江時幼想到這裡,就一陣的心慌。
“你陸明朗今天去下顧家,看下能不能夠找到我的扣子,我怕掉在顧家,或試探一下顧淮安。”
薑沅啊一聲,“應該不可能,咱昨天走的時候,都檢查過的。”
“袖口就是少了一個扣子,我真的很怕就這麼倒黴的掉落在他家裡。”江時幼現在整個人都不好。
“早知道昨天就隨便去買一套衣服穿。”
現在說這些也為時已晚。
陸明朗在知道江時幼掉扣子的時候,整個頭都大了,感覺天塌下來,“怎麼就這麼剛好掉落了呢。”
“你問我,我哪裡知道。”薑沅人都要爆炸掉。
死扣子,什麼時候掉不好,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掉落。
“你信嗎,我覺得有時候就是上天注定的。”陸明朗忽然覺得不用去顧家了,如果真的在顧家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