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流炎舉起烤好的羊肉串問道:“肉串烤好咯!誰要吃?”
洛時予把於佳佳推過去,自己找了一塊石頭搬到正在烤串的顏喜身邊,乖乖坐好等吃。
於佳佳瞥了他一眼,搶過聞流炎手裡的肉串,說道:“我倒是要嘗嘗到底有多…”嘗了一口“難吃!”
吐掉,乾嘔了幾下:“嘔!太難吃了!比老太太的腳皮還難吃。”
“你這個比喻過分了吧?”聞流炎嘗了一口勉強咽下去,嘴硬道:“不就,難嚼了點,鹹了點嗎?”
“那你自己吃,我還是吃大喜烤的吧。”於佳佳嫌棄完,跟著洛時予一起,坐到大喜旁邊。
“你…那我也吃大喜的。”聞流炎也湊過去。
於佳佳把聞流炎做的東西塞到他手裡,說道:“糧食本就稀少,不許浪費,自己做的自己吃完。”
聞流炎把肉串丟進火堆,說道:“不怕,我們有很多肉。”
“哪來的?”
“殺得唄,還能從哪來?”
“我是問你哪來的肉?”
“殺得啊!你是聽不懂我的話嗎?”
“是你聽不懂。哪來的羊肉?”
“路上遇見,隨手殺的。除了羊肉我們還有兔肉和牛肉。”
“你是說,從這個草比人高的地方,有羊,兔子和牛?合理嗎?”因為這些動物都吃草,如果有這些動物,草不可能長這麼高。
【我也想問。】
“管他合理不合理,咱們有得吃不就行了?”
“我們一路除了雜草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竟然還能捕獵?咱們進的是一個考場嗎?”
“大概是監考員看我們善,特意送的。”
“嗬嗬了,區彆對待。算了,有吃的就行,我們也算是抱上大腿了。”
顏喜的肉串烤好了,幾人圍在一起,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
聞流炎問道:“於佳佳,你為什麼取這個名字?聽起來像女孩名。”
於佳佳答道:“在我小時候,有一個大師為我算了一卦,說我命裡屬陰。我媽就給我取了個女孩名,把我當女孩養。”
聞流炎:“那你穿小裙子,紮小辮子嗎?”
於佳佳:“肯定啊。”
顏喜也問:“其實我在第一次見麵時就好奇了,佳佳的鬼靈為什麼叫媽媽?”
於佳佳回答的很平淡:“因為那就是我的媽媽。”
幾人的目光紛紛看向他。
於佳佳:“你們乾嘛?都這麼看著我乾嘛?”
顏喜:“抱歉,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
於佳佳聳聳肩毫不在意:“這有啥的,冷眼我看多了,突然這麼溫情真讓我受不了。”
又看向默不作聲的兩人,說道:“你們兩個也是,彆用那種同情的目光看我,我的媽媽隻是換了一種方式陪在我身邊罷了。可能是靈魂之間的羈絆,我可以聽懂媽媽說的話,這算是幸運也算是不幸。”
聞流炎:“為什麼說是不幸?”
於佳佳:“咱們第一次見麵時,看見我在和鬼怪說話,你們不覺得我是怪胎嗎?”
聞流炎和洛時予很默契的同時搖搖頭。
於佳佳:“哈?你們不覺得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