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鄴立馬警惕道:“你知道些什麼?”
“父親這話說得,我能知道些什麼啊?畢竟當年的事情您做的如此乾淨。”
王鄴聽到他那麼說,鬆了口氣。
王瑞端起茶杯,遮擋住上揚的唇角。看著王鄴淡定自若的樣子,隻覺得好笑。
“我雖然什麼都不知道,卻聽過一個很有趣的故事。這是一個強行破壞彆人家庭,強(女乾)有夫之婦,去母留子的故事,父親有沒有興趣聽聽看?”
王鄴黑著臉道:“我對小孩子的童話故事不感興趣。”
王瑞托腮饒有興致的問:“父親,我今年多大了?”
王鄴想了想說道:“18歲?”
【蠢,連我都知道他20了。】
王瑞輕笑一聲又問:“那小寶今年多大了?”
王鄴不假思索道:“15歲。”
【竟然對了,王鄴原來這麼在意王小寶嗎?沒看出來啊。】
“沒想到父親竟然這麼在意小寶。”
【我也沒想到。】
“一個沒用的啞巴有什麼好在意的。”
“看來父親在意的不是他,難道是因為他出生當天就是母親和父親離婚的日子嗎?沒想到父親竟然對母親如此深情,對那天記憶猶新,真是讓我感動。”
【嗯?怎麼感覺王瑞在給王鄴下套?】
聽到王瑞“理解”自己,王鄴表情也跟著緩和不少,有些欣慰道:“你明白就好,若不是你母親太過無理取鬨,現在也不會鬨得這麼僵。”
“可是我不懂,父親若是真的在意母親,怎會連你們孩子如今幾歲了都不知道。還是說那天另有隱情?”
王鄴瞬間冷下臉,眼神像是要殺掉王瑞似的,質問他:“你想說什麼?”
王瑞勾起嘴角,挑眼道:“比如說,那天也是小寶母親的祭日。”
【謔,又有八卦聽了。】
洛時予目不轉睛看著王瑞,雙手抱著碗“吸溜吸溜”喝酸奶。
王瑞再一次被他萌到,眼裡帶著寵溺,揉揉洛時予的頭。
“十六年前,父親出差時遇到一個賣花女,被她的美貌吸引,謊稱自己要買下所有的花送給愛妻。等賣花女帶他來到自己的花房時,卻被強暴了。女子的呼救被盛開的鮮花吞沒,沒人能救下她。”
王瑞的眼睛全程看著洛時予,像是故意講給他聽的。
【然後呢?】
“女子的丈夫回來時,發現了衣不蔽體昏迷在花房的賣花女。丈夫無法忍受妻子和彆人有染,即使錯不在她。卻也離婚了,過了一個月,賣花女發現自己懷孕了。”
王瑞說到這看向熒幕裡的王鄴,語氣沉重:“她肚子裡是施暴者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