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劇結束，正式開始訓練吧。”王瑞說完看著麵前的新兵蛋子們，一個個興致並不高。
“你們有什麼不滿可以跟我說，一個個死氣沉沉的怎麼訓練？”
全場寂靜沒人敢說話。
“沒人？那我選個代表吧。”王瑞伸出手，在他們麵前點來點去。
洛時予吃著棒棒糖在後麵看戲。
【哇！要開始選倒黴蛋了。】
最後手指停在一個女生麵前。
“你來說。”
那女生有些慌張左右看看，不敢說話。
“放心說，我不會怪你。”
那女生攥著衣角，想說卻還在猶豫。
“彆浪費大家時間好嗎？提出問題解決問題是最省時的方法。”
那女生下了很大的決心喊出：“我想讓宇文柏元中尉來給我們訓練。”
王瑞眼睛微眯，看得出有些不悅。
“說出你想讓他訓練你們的理由。”
那女生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有話直說道：“宇文中尉跟我們說話溫柔又幽默，訓練起來也很輕鬆。王少校給我們的感覺太窒息了，過於嚴格我不喜歡。”
王瑞微微點頭。
“不錯，聲音洪亮，說話有理有據，是個回答問題的好苗子。”
誰都沒有想到王瑞不但沒發飆還在誇獎她。
王瑞收了那副犀利的樣子，用和洛時予說話的語氣問他們：“你們知道為什麼宇文柏元對你們放低要求嗎？”
他們麵麵相覷，紛紛搖頭。
“因為他是以三年兵的標準在訓練你們。當年我們那批兵第一年是班長帶班，第二年下旬才開始做魂力訓練。”
一個人舉手道：“報告！我不明白，為什麼我們這麼早就要做魂力訓練呢？
“問得好，因為你們隻有一年的時間。”
那些人互相觀望，對王瑞說的話起懷疑態度，因為他們並沒有得到相關通告。
王瑞也懶得跟他們詳細解釋為什麼隻有一年，直言道：“信不信隨你們，不過有個醜話要說在前頭。我們當年畢業測試的時候死亡率是3:10，現在鬼怪越來越強，你們這屆五五開還算好的結果，如果你們不好好訓練下場隻有死。”
王瑞說完觀察他們的反應，有人惶恐，有人不屑。
王瑞完全不在意，在熒幕上敲敲打打，把一份協議發到每個人麵前。
“如果你們不相信我說的話，或者不喜歡我的訓練方式，都可以簽下這張協議。簽下的人以後訓練全部由宇文柏元負責，當然你們的死活也與我無關，給你們五分鐘時間做選擇。”
一個簽完字的人發出質疑：“宇文中尉已經被您趕走了，怎麼帶我們？”
“他要是真那麼聽話就好了，我猜他現在八成趴著門縫在偷看。”
趴在門外偷看的宇文柏元迅速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