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你大爺！你還是不是個人？！”
這一次金光環繞的時間顯得有點長，當它再次停止時，落在了江明所在的位置。
懸浮，上升，金光湛然。
柳如煙臉上毫無表情，甚至連眼神中的波動都已經消失不見。
平和的聲音再度響起。
中年大叔咬了咬牙，滿臉痛苦地說道：
說到這話的時候，柳如煙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之色。
“那又怎麼樣？很多男人都願意為我而死。我曾經也願意為了我剛剛說過的那些男人而死，但他們都拋棄了我。”
而聽到這些話的柳如煙，原本冷冽無情的眼眸中稍微泛起了一些波動。
這是茸茸對他的提醒，很簡短，很模糊，甚至江明都不能從中看出什麼具體的信息來。
平和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隨後降下一道光芒，把柳如煙送了出去。
真心崩潰了！
本來刀子已經捅下去了，你還來反複捅刀子，真不是個人啊！
轟！
一道雷霆直接落下，把心裡已經被刀成煤球一樣的中年大叔來了個外焦裡嫩的待遇。
“愛！”
“聽完他的話，你有什麼感想？”
“願意，已經獻出過一次了。”
“那你對她愛過三十六個男人卻沒有愛過你是什麼感想？”
平和聲音繼續問道，但問出的問題猶如一把尖刀狠狠地紮進了中年大叔心裡。
中年大叔像是一個無情的答題機器一樣，木訥地回答著。
在經過了剛剛的幾個奇葩之後，這平和的聲音似乎也帶上了一些不悅的情緒。
就不能有個正常點的？
嗯？
聽到這道聲音，江明的眼眸微微眯了眯。
之前他聽到這個聲音說乾坤問情，真心冒險的時候，心中便有猜想了。
乾坤問情穀出現這種聲音，說明這乾坤問情穀應該是有人不，或者說是有什麼生命體在背後操控著的。
如果是在前世，江明或許還會以為這是某種人工智能。但在這裡，應該不存在。
不過，不管這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操作，現在還是按照規則進行回答比較好。
“我有愛人。”
“她是誰？”
“張樂萱。”
“她不在這裡，對嗎？”
“是的。”
對話很流暢，一問一答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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