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的時間裡,不時會有人走過來詢問她的魔法裝備的價格。然而,大多數人問過之後就匆匆離開,顯然對這些物品並不感興趣。偶爾有買家出現,甚至隻是購買了一些草藥便匆匆離去,絲毫沒有對她的魔法道具表示出任何興趣。早上好的心中湧起一絲失落,她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夠成功地將這些物品出售出去。
第二天,一個穿著鐵甲的絡腮胡男人帶著幾名隨從,威風凜凜地來到了早上好的攤位前。他的目光如炬,緩緩掃過攤位上的物品,然後開口問道:“小姐,這幾件裝備怎麼賣?”
早上好微微抬起頭,神色淡然地回答道:“項鏈十銀,兩枚戒指都是一金。”
就在這時,旁邊一名路過的冒險者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停下了腳步。他好奇地拿起一枚戒指,仔細端詳起來。絡腮胡男子見狀,心中湧起一股不滿,對那人說道:“朋友,是我們先來的。”
那人卻毫不理會,抬起頭來,輕蔑地對早上好說道:“小妞,你這破玩意根本不值一金,不如你陪爺們玩玩,你這攤子上的東西我都要了。”
絡腮胡男子聞言,立刻怒喝道:“你是什麼人,不得無禮!”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早上好已經隨手施展出一道水幕。那水幕如同洶湧的海浪一般,瞬間將那名挑釁者擊飛了出去。
絡腮胡男子見狀,心中一驚,完全沒想到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是一名魔法師。他正要開口詢問,卻被早上好再次打斷:“第一次做這事?”
男子不解地問道:“不知小姐是什麼意思?”
早上好微微揚起下巴,示意他看向剛才挑釁的那人:“那個蠢豬身上的隊徽都沒取掉,就過來陪你演英雄救美?”
絡腮胡男子一愣,回頭一看,果然發現那人身上與自己一樣的隊徽。他立刻意識到自己被識破了,心中暗道不妙,灰溜溜地招呼手下準備離開。
“怎麼,羞辱完一名貴族就想這麼瀟灑的離開?”早上好冷冷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平靜,如同寒冰一般刺骨。
就在這時,一個老頭兒從人群中衝了出來,疾步跑到絡腮胡男子麵前,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隨即,他轉向早上好,滿臉歉意地說道:“實在抱歉,這位小姐,是在下管教不周。不知是哪家的小姐,我願意為犬子的魯莽對您進行賠償。”
早上好微微抬眼,目光中透出一絲冷冽,她緩緩地說道:“早家家主。若您的補償不能讓我滿意,我會向法院起訴您兒子的。”
老頭兒聞言,臉色驟變,連忙賠笑道:“不敢不敢,我願意出五枚金幣買下您攤位上的東西,您看如何?”
早上好輕描淡寫地點了點頭:“好,下次管好你家犬子。”
老頭兒迅速掏出五枚金幣,轉身示意手下搬走攤位上的裝備。他急匆匆地拉著絡腮胡男子離開了,生怕事情鬨大。
絡腮胡男子一臉疑惑,低聲問道:“爹,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老頭兒壓低了聲音,警告道:“閉嘴,蠢貨,你非要在大庭廣眾之下丟我的臉嗎?哼,還有那個賤人,不過是喪家之犬罷了,也敢如此狂妄。不過算了,你先忍一下,馬上就有機會搞死那個婊子了……”
他們的對話雖然隱秘,但依舊被早上好敏銳的聽力捕捉到。她冷靜地目送這對父子離開,心中暗自警惕。
話分兩頭,另一邊,六人小隊正沿著西北方向,在廣闊的荒野中艱難地穿行著。他們原本以為能夠從途經的村莊或旅人那裡打聽到獸人的蹤跡,然而,沿路的人都表示未見獸人活動。無奈之下,他們轉變了策略,決定深入荒野,依靠遊走尋獵的方式,搜索獸人的痕跡。
他們在荒野中跋涉著,一路上幾乎沒有發現任何獸人的蹤影。或許是獸人已經察覺到了這些冒險者和冒險軍團的動向,不再像以前那樣肆意掠奪,隻是偶爾派出小隊騷擾邊沿小村莊,給人以零星的威脅感。種種跡象表明,獸人可能正在有計劃地撤退,預備翻過群山,返回他們更為安全的草原據點。
深入荒野的這幾日裡,隊伍展開了極為密集的偵查行動。他們如同敏銳的獵人,在這片廣袤而神秘的荒野中仔細搜尋著每一絲有價值的線索。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逐步收集到了一些至關重要的信息。獸人的行動顯得越來越倉促和不安,那種慌亂的氣息仿佛彌漫在空氣中。而且,獸人的數量遠遠少於冒險者工會和帝國邊防軍最初的預期。隊員們心中明白,若不再加快速度,恐怕就會錯失這最後的機會。於是,他們毅然加快了步伐,力求在獸人完全通過群山返回草原之前,采取最後的行動,斬獲一些寶貴的戰利品。
隊伍的戰術布局也進行了精心的調整。索貝拉猶如一把鋒利的箭頭,勇敢地走在前方約五十米處,她全神貫注,負責引導隊伍前進的方向以及發出預警。艾爾和早星玄則如同警惕的獵豹,在隊伍的兩翼外側進行細致的搜索,提前發現並警戒可能出現的危險。早可菇和袁兩兄弟則穩穩地走在隊伍的中間,作為強大的後備支援。五人形成了一個緊密的三角形隊形,小心翼翼地在森林中緩緩前進,他們的目光如炬,搜尋著那些可能單獨行動的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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