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伯爵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啊,空白家的遺孤,原來如此,這些東西就是空白家的遺產吧。高塔城曾經可是個不得了的地方,那輝煌的過往仿佛還曆曆在目。我以為你們這群小混蛋全死光了呢,哈哈,反正現在也快了。”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調侃,卻又掩蓋不住潛藏的緊張與不安。那緊張如同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他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嚴肅的神情,眼神中閃爍著思索的光芒。
“好吧,既然你們帶回了這麼多重要的東西,我們就需要采取相應的措施。”他沉聲說道,口氣中透露出難以置信的重壓感。那壓力如同沉重的巨石,壓在每個人的心頭。“這些東西絕對不能隨意暴露出去,確保不被任何人得知。哦,我的老天,繼承了空白家的遺產就要繼承空白家的詛咒嗎?守著這麼一筆財寶卻不能使用,還得每天提心吊膽地怕被彆人知道。”
他和幾人一起把那些珍貴的物品搬到地下室深處,動作小心翼翼,仿佛在搬運著無價之寶。一邊忙碌著,一邊對傭人們下達著嚴格的命令:“今天,所有的傭人都不許靠近這裡!誰要是敢多嘴說一句,彆怪我讓他滾出伯爵府!”他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像是一位即將進入戰鬥的將軍,絲毫不留情麵。那嚴肅的表情讓人不寒而栗,仿佛在警告著每一個人。
“還有這個小東西,得給他換個身份,免得叫人猜到東西在我們這裡!”貝爾伯爵轉向阿偉,略帶不滿地說。“哼哼,阿偉·白帝?可算是空白家的主脈!小子,你以後不能再叫白帝,更不能姓空白了,沒意見吧?”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下達一個命令。
阿偉立刻連忙搖頭,貝爾伯爵顯然不打算給阿偉反駁的機會,嘴邊掛著一抹狡黠的笑容,繼續說道:“反正你也沒得選,阿偉·白帝以後你就叫艾維·巴蒂吧。”他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這其中獲得了一種意外的樂趣。
收拾完東西後,老伯爵又安排了人去為阿偉……現在叫艾維的年輕人準備身份證明。隨後,他惱怒地揮手,把五個嬉皮笑臉的小兔崽子趕走了,嘴裡一邊咕噥著“彆在我眼前閒逛”,一邊催促他們快去忙自己的事。
片刻後,疲憊的老伯爵回到了自己的書房,關上門,確保沒人能打擾他。他坐在書桌前,桌上堆滿了文件和書籍,顯得雜亂不堪。那雜亂的桌麵仿佛在訴說著他的忙碌和疲憊。他把一邊的小櫃子打開,拿出一支筆和紙,又從書桌的暗格裡掏出一瓶墨水。這墨水顏色深邃而濃鬱,寫到紙上竟沒有留下一絲痕跡,仿佛寫的是無形的東西。
貝爾伯爵在紙上緩緩地寫道:“老東西,你兒子手上的那把白弓跟你有關吧……哼哼,你絕對猜不到這幾個小混蛋給我帶了什麼東西回來,五個就夠我煩的,現在又撈回來一個。他奶奶的,你們幾個當爹的都是混蛋……你倒是沒看錯人,你那個兒媳婦是個有本事的姑娘……你把我們都趕到這裡來苟且偷生,你可彆自己一個人死了啊,唉,這狗操的世道啊。”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感慨,仿佛在回憶著過去的歲月。
信紙看似一張白紙,其實已經寫滿了字,隱秘而重要。如果有人看到這張白紙,必定會想這裡麵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貝爾伯爵在寫完短短幾句話後,微微一皺眉,再次從抽屜裡摸出一支普通的墨水筆,換上普通的墨水,照例在信的背麵寫了一大通抱怨與諸多痛罵的話。那抱怨的話語如同洶湧的潮水,讓人感受到他的不滿和憤怒。
若是把這封信偷偷摸摸的送出去,肯定不會逃過那些鷹眼似的敵人。於是貝爾伯爵乾脆大搖大擺地叫人把信投到郵局去,並特彆叮囑管家在信封裡塞上一把刀片,明確要求登記為包裹,避免通過魔法通訊傳遞信件。“必須原原本本地把信送到朱諾大公手上,否則郵局的那些懶家夥就要用魔法通訊把信的內容傳過去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果斷和堅決,仿佛在下達一個重要的命令。
管家應聲答應,在前往郵局的路上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唉,老爺又給朱諾先生寄刀片了,老爺真的如此地恨麼?”他打量著信封,心想大公會不會因此而感到意外,甚至產生疑慮。那疑慮如同淡淡的煙霧,籠罩在他的心頭。
目送管家離開後,老伯爵終於緩緩躺回床上,仿佛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他抬起手,輕輕撫摸著額頭的皺紋,一種深沉的疲憊感侵襲而來,似乎所有的煩惱聚集在一起,盤旋在他的腦海中。床上煉金絨毛的被子柔軟舒適,但此刻他卻無法安眠。隻聽他口中喃喃道:“我的老哥哥呀,為何偏偏如此呢。”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感慨,仿佛在回憶著過去的歲月。
話分兩頭,六人回到了住所,給艾維安排了一間寬敞明亮的屋子。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簾灑在床上,顯得溫暖而愜意。那陽光如同金色的絲線,編織著美好的夢境。終於回到家裡的幾人感到如釋重負,暫時放下了之前的緊張與擔憂。吃過簡簡單單的晚餐後,紛紛倒在床上,享受難得的寧靜,恢複著失去已久的體力。終於回到家裡的幾人好好休息了一天,隨即索貝拉又興衝衝的安排下人去盯著冒險者工會的任務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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