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名傳令兵神色匆匆地跑了進來。他的額頭滿是汗珠,那些汗珠如同黃豆般大小,不停地從他的額頭滾落,沿著臉頰流下,打濕了他的衣領。他的神情緊張得如同繃緊的弓弦,眼神中透露出焦急與不安。他一邊大口喘著粗氣,那呼吸急促得如同破舊的風箱,一邊竭儘全力地高喊道:“伯爵,有一支騎兵隊伍,奉您的命令出城了!”他的聲音在指揮所內回蕩,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伯爵正端坐在桌前,手中拿著一份戰報,他的眼神專注地在戰報上掃視,試圖從字裡行間獲取更多的信息。聽聞傳令兵的話,他不由得一愣,眉頭瞬間緊緊皺起,就像兩座山峰相互擠壓。他的眼中滿是疑惑與驚訝,那眼神仿佛在問:“這是怎麼回事?”他緩緩放下手中的戰報,站起身來,動作有些僵硬,就像被什麼東西束縛住了一般。他語氣嚴肅地問道:“我的命令?我根本沒有下達過任何讓騎兵出城的命令!”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在指揮所內回響,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口吻。
話音未落,他的心中猛地一驚,如同被一道從天而降的閃電擊中,瞬間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不好!我的索貝拉!”他猛然站起身來,力量之大使得椅子在他身後“哐當”一聲倒地,那聲音在寂靜的指揮所內格外響亮,如同敲響了警鐘。他的心中一陣慌亂,各種念頭如同脫韁的野馬般在腦海中飛速閃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擔憂與焦急,嘴唇微微顫抖,仿佛在自言自語。在這種情況下,他全都想明白了,公章肯定是索貝拉拿到茶幾上的,帶兵出城的也是她,此時她已經帶著人不知道跑出去多遠了,很可能已經陷入了巨大的危險之中,就像一隻獨自闖入狼群的小羊羔。
“立即派人調查清楚,看看這支騎兵隊伍的去向!”伯爵突然提高音量,他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指揮所內響起,震得周圍的士兵們耳朵嗡嗡作響。這聲音彰顯出他此刻的焦急與決心,如同燃燒的火焰般熾熱。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在桌麵上快速而有節奏地輕輕敲打,那節奏就像戰場上的戰鼓,急促而緊張。他的心中思緒如麻,如同洶湧澎湃的海浪,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理智。他深知索貝拉那獨特的勇氣和決心,但他也明白,這個時刻局勢緊張,危機四伏,絕不是冒險的好時機,他現在隻希望索貝拉不要出什麼意外,平安歸來。
另一頭,索貝拉與早上好率領著五百剽悍的騎兵,如同鬼魅一般悄然從側翼繞開獸人的陣地。馬蹄奔騰如雷,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與呼嘯的狂風聲交織在一起,如同奏響了一首激昂的戰歌。在這令人熱血沸騰的節奏中,兩人暫且將獸人帶來的如山般沉重的壓力拋諸腦後,儘情地沉浸在那久違的暢爽感覺之中。那是一種在生死邊緣遊走卻又能突破束縛的快感,讓他們的靈魂都在歡呼。
“嘿,你認得路不?”索貝拉嘴角含笑,轉頭望向身邊的夥伴。狂風肆意地吹拂著她那如黑色綢緞般的長發,發絲在風中狂舞,可她臉上洋溢著的期待卻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般耀眼奪目,那眼神中充滿了對未知冒險的向往。
“不認得。”早上好撓了撓頭,露出一抹略顯窘迫的神色,那表情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他的語氣中滿是自嘲,心中也清楚自己這次準備工作做得實在是不夠周全,竟連路線都沒搞清楚,真是失策。
“那咋辦?”索貝拉的語氣中開始透露出些許急迫,眉頭微微皺起。畢竟,這場隱秘行動可是關乎著整個戰局的生死走向,如同天平上的最後一根稻草,稍有差池就可能滿盤皆輸。她現在迫切需要一個明確的方向,就像在黑暗中急需一盞明燈指引。
“獸人肯定認得路,咱去搶張地圖來瞅瞅。”早上好突然眼睛一亮,就像黑暗中劃過一道閃電,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那光芒中透著一股大膽與無畏,仿佛這個瘋狂的想法是打開勝利之門的鑰匙。
“哈哈哈哈,好主意!”索貝拉忍不住爆笑出聲,那爽朗的笑聲在風中傳開。她覺得這主意雖然看似瘋狂至極,但在這變幻莫測的戰場上,還真就沒有什麼事情是絕對不可能的,有時候就是需要這種出其不意的策略。
騎兵隊伍繼續向前疾馳,速度快得如同風馳電掣,如同一股無形的疾風,悄然未被發現。馬匹在鬆軟的草地上奔騰,四蹄翻飛,每一次落地都帶起陣陣撲簌簌的塵土,那些塵土飛揚起來,如同戰場上彌漫的硝煙。接下來的幾分鐘裡,索貝拉與早上好全神貫注地觀察著前方的獸人營地,眼睛如同鷹眼般銳利,仔細尋找著那在重重衛兵守護下看似脆弱的防線破綻。他們深知,這是他們獲取地圖的唯一機會,絕不能有絲毫馬虎。
“看那邊,那個大帳篷!”早上好壓低聲音說道,聲音低沉卻充滿力量,他伸出手指向遠處一頂巨大的帳篷。那帳篷如同一個龐然大物矗立在營地中央,周圍幾個獸人正悠閒地喝著酒,他們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悄悄逼近。而帳篷內,或許就藏著他們夢寐以求的機密信息與地圖,那是決定此次行動成敗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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