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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無憐奈想到這裡,立刻打電話給那位管理她的琴酒。
結果,電話沒打通,琴酒的電話關機了。
水無憐奈頓時傻眼了,怎麼會這樣?
腦子裡一時亂了,懷疑琴酒是不是發現她的另外身份了,所以把她拋棄了,然後準備殺她。
水無憐奈一時腦補了各種死法,出門撞車,開車爆炸,門把手藏毒針,等等等等。
直到豆大的冷汗滴從額頭上落到眼睛裡,這才終止胡思亂想。
“咚咚,先生,準備好了沒有?”
“噢,馬上過去。”
聽到門外的催促聲,水無憐奈連忙拿出化妝盒,對著鏡子整理妝容。
擦去冷汗,給那已經嚇得發白的臉上撲上粉,努力拉開一個微笑。
感覺不太對,不但僵硬,還帶著恐懼。
又連續笑了好幾次,這才暫時拋開了對死亡的恐懼,重新找回那個爽朗的笑容。
水無憐奈呼了口氣,合上化妝盒,起身出門,走上屬於她的戰場。
……
另一邊,掛川站。
木田今朝眼看要到站了,眼看外麵有追著列車拍照的家夥,連忙用短信發了一篇簡短的稿子給老大。
先爆料搶新聞,拿到錢再說。
……
新乾線故障也是大新聞,不說新乾線上通風報信的人,隻是車輛異常的調動,就讓記者敏銳的感覺到了。
所以這邊還沒停車靠站,那邊就開始追逐了。
站台上有很多記者了,還有許多湊熱鬨的。
不過水無憐奈那邊一報道,頓時引起大轟動,也把這邊月台上的人嚇沒了。
看玩笑,有爆炸物,誰還往上麵湊啊,就算是記者也退後,保持一個自以為是的安全距離。
首相,交通大臣,警方,東旅,等各方麵的高官和高層,聽到新聞,頓時都冒汗了。
他們已經在準備迎接風暴了,沒想到風暴來的這麼快。
立刻調動更多警力前往掛川站,先把局勢穩定下來再說。
……
新乾線靠站。
黑澤陣本來要先走的,不過被車掌和幾個乘務員找到,請他協助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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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助什麼調查?”
“隻是例行公事。”
黑澤陣看著周圍,“例行公事?那為什麼其他人能走?”
“還是說,我這救了列車的人,隻是因為拆了炸彈,就被當成了製造那個爆炸物的人?”
“不不,我們沒有那個意思。”
車掌冷汗直冒,隻感覺眼前這人的威壓越來越厲害。
“那是什麼意思!我就該被你們懷疑嗎?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
“不不不,請息怒,請息怒。”
“讓開,我現在要離開。”
“這真的不行。”
車掌實在受不了了,乾脆直接跪了,擋住黑澤陣的路。
而且說實話,跪著的感覺就是好,壓力大減,舒服多了。
黑澤陣頓時無語了,這也行?
正打算從桌子上翻出去呢,一群警察衝了進來。
這就沒辦法了,就算他幾乎能夠單殺機動隊了,也不能動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