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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周日,荻野麥人才昏昏沉沉的醒過來。
醫生們對他進行會診,並且觀察了三天,確定他暫時失去了短期記憶。
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隻能說他確實存在腦震蕩現象,而這有可能讓他失去短期記憶。
不過他仍然記得他究竟是誰,也記得小川伸醫生和他兒子小川勇太。
周三。
荻野麥人已經清醒了,小川醫生言明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能夠理解他失去孩子的心情,所以希望他能夠當小川勇太的義父。
荻野麥人呆了,然後也欣然接受了,成了小川勇太的義父。
到底有多少真心誠意就不知道了,總之當小川勇太喊他父親的時候,他抱著小川勇太哭得稀裡嘩啦。
……
毛利小五郎不管這些,他關心的是委托費。
拿到信封以後,就偷偷看了,雖然額外給了一份,但總的來說真不多。
算了一下,隻夠他和家裡一周的花銷。
琢磨著把多給的那份拿出來,藏在口袋裡麵,這才回家交差。
趁毛利蘭帶小鬼頭去買菜,把扣留的鈔票當私房錢藏了起來。
嘿嘿!
……
周四。
黑澤陣再次到銀行申請調倉,順利獲準。
下午。
木田今朝打電話過來,讓黑澤陣晚上陪他去米花町的中世紀美術館。
“晚上去美術館?”
“你都沒看報紙嗎?最近瘋傳,那邊每天晚上都有鬼。”
“鬼?”
“據說是會移動的中世紀盔甲。”
“肯定是人裝的。”
“反正晚上去看看就知道了,我都已經聯係好了。”
“好。”黑澤陣無奈的答應了。
……
傍晚,醉熊酒家。
黑澤陣先到,點了菜以後,自斟自飲。
木田今朝找過來的時候,伏特加也帶回了毛利小五郎。
喝著酒,毛利小五郎吹噓他的事跡。
伏特加聽著聽著,乾脆埋頭吃菜,以免在大哥麵前暴露,想把毛利小五郎拍死的心情。
因為就是他經曆的那事情,他就是那個打人的家夥。
幸好那家夥失憶了,嗬嗬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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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美術館。
大家一起來赴約,落合館長親自接待了四人,那是一個胡子拖到胃部的瘦弱老頭子。
黑澤陣與他麵對麵的時候,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怔了一下,因為都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那種強大。
不過兩人都沒有多說,暫時就這麼過去了。
……
參觀整個美術館,用了一個多小時,沒發現什麼異常。
問了保安,也看了盔甲,同樣沒有發現。
那盔甲雖然是全身甲,但不是正品的鐵甲,是鋁皮的樣子貨,相當輕盈,誰都能穿起來。
木田今朝和毛利小五郎就穿上試了,感覺蠻好玩的。
……
黑澤陣沒陪他們瘋,找了個房間,打電話去米國聯係證券經紀人,關注股票和鈔票。
不久之後,落合館長進來了。
“能打擾一下嗎?”
“當然。”
“請容許我冒昧的問一句,你身後有人嗎?”
“什麼意思?”
“難道你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