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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對。”妃英理高喊,“裁判長,這是對我的當事人無端誣蔑。”
“反對成立。”裁判長點頭,記錄員劃掉最後那句話。
九條玲子檢察官不依不饒,“那請辯方解釋一下,為什麼被告能夠做到以上,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行為。”
妃英理這回真的詞窮了,幸好後麵傳來了一個聲音。
是黑澤陣,“有錢,保護。”
妃英理精神一振,立刻說道:“裁判長,檢控方所說的訓練,隻是我當事人的自衛手段,為的是保護自身和財產安全。”
“而所謂的冷靜完成整個過程,隻是臨危不亂的體現,這在很多人身上出現過。”
“比如地震的時候,有的人總是很慌亂,而有的人就很冷靜。”
九條玲子檢察官笑了,笑的很得意,因為妃英理踩到她的坑裡了。
“如果說被告久經訓練,並且天生沉著冷靜,臨危不亂,又怎麼會被強迫著,去搶劫呢?”
妃英理毫不遜色,“受到威脅和強迫,與自身沉著冷靜,那是兩回事。”
“同時,正因為歹徒發現了我當事人的特質,才會強迫她加入行動。”
“所以從頭到尾,我當事人都是被強迫的,根本不存在主動一說。”
妃英理說著也笑了,不僅僅是因為成功跳出了陷阱,而且是全壘打的把動機上的問題,也完全扳回來了。
九條玲子檢察官愣了,然後急忙補救,“如果被告沒有接觸歹徒,歹徒又怎麼可能會那麼清楚她?”
“歹徒總不能在大街上隨便看到一個人,就去逼迫那個人吧?”
妃英理思索道:“這很簡單,歹徒無意中發現我的當事人受過訓練,可以嗎?”
九條玲子檢察官搖頭,“不可以,哪怕看到被告在做訓練,也不可能會拉她入夥。”
“你給我個理由,為什麼偏偏是被告呢?”
妃英理無法回答,黑澤陣適時提醒,“說我。”
妃英理恍然,“因為我當事人的朋友是一位有錢人,非常有錢,歹徒想對付他,所以先找上了我的當事人。”
九條玲子檢察官皺眉,看了看黑澤陣,“如果是那樣,直接用被告去要挾那位朋友不是更好?何必大動乾戈的當街搶劫?”
“歹徒的心思怎麼想,我們怎麼知道?”妃英理推了推眼鏡,“不過就事論事的話,也許可以判定,如果我的當事人不來投案自首,那麼歹徒就會拿這個事情來要挾我當事人。”
九條玲子檢察官眉頭緊鎖,現在陷入被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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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英理笑道:“或許歹徒計劃好了,不斷逼迫我的當事人,直到她做下一件無法回頭的事。”
“然後看我當事人的反應,隻要我的當事人不投案自首,那麼就可以判定,能夠繼續要挾我的當事人。”
“從而通過她,向她朋友要錢。”
“但事實是,我當事人冷靜的投案自首了,讓歹徒無計可施。”
“而歹徒也是一開始就料想這個可能,所以才要實施搶劫。”
“這樣一來,無論後果怎麼樣,他都可以先拿一筆錢跑路。”
“當然,這些都是臆測,但細細琢磨,感覺也合情合理,不是嗎?”
裁判長思索著質問,“檢控方,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九條玲子檢察官思索道:“有的,裁判長,各位陪審員。”
“無論如何,被告都親身經曆過,犯下了違法的行為。”
“我們不能以她自首來判斷她的動機,要知道,這世上有些人,明明生活安穩,卻就是喜歡找刺激,明明有錢,卻喜歡偷東西。”
妃英理舉手,“反對拿個例做依據,影響主觀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