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抵達以後,盯梢的警察出來報告,阿部豐剛才出來吃了碗拉麵,現在剛回辦公室。
阿部豐公司的辦公區有幾十平方米,目暮警部向前台亮證件,表明找阿部豐。
阿部豐聽到動靜,自個兒從裡麵走出來了。
“就是他。”毛利小五郎大喊。
阿部豐麵不改色,“您是毛利偵探,您這是?”
目暮警部亮證件通名,打量麵前這位中年人。
身材中等,看起來有些瘦弱,戴著眼鏡,讓人覺得很溫和。
“關於根岸正樹先生的案子,我有些問題,想請教您。”
“根岸的案子?”阿部豐詫異。
毛利小五郎立刻說道:“你彆告訴我,你不知道赤火村的事情。”
“我知道,但那真是根岸嗎?”阿部豐攤手道,“目前隻是一具帶著根岸駕照的遺體。”
目暮警部嚴肅的點頭道:“阿部豐先生,已經證實是根岸正樹先生了。”
“是這樣啊,那真是遺憾,”阿部豐說道,“不過你們應該問毛利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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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叫道:“彆再惺惺作態了,你給我的信息根本就是假的,那個人根本就不是根岸正樹!”
阿部豐推了推眼鏡,“我不明白您在說什麼,總之當我發現根岸有輕生的念頭時,我可是委托毛利偵探,一直盯著根岸。”
目暮警部點頭,“好吧,那麼,為什麼您認為,根岸會輕生?”
阿部豐歎了口氣,“本來是不該說的,不過既然他都去世了,那就告訴你們好了,他的症結大概是他的頭發。”
“啊?”眾人不明白。
阿部豐深沉的說道:“他的頭發沒了,他眼睜睜的看著頭發掉光,以至於中年禿頂,那讓他感覺非常痛苦。”
“也許在人前,他一副若無其事端樣子,但在人後,他極度不舒服,心理壓力非常大。”
“那種痛苦,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說,不是我們頭發正常之人能夠體會到的。”
眾人無語,這混蛋把所有話都說死了,完全沒有漏洞。
中年禿頂的痛苦,自然是禿的那個人才知道。
究竟有多痛苦,會不會讓人去輕生,這根本沒辦法證實。
尤其是那人前一套,人後一套。
調查起來,可以說都是人前。
所以無論問誰,無論誰說,根岸正樹對他頭發不在意。
都不能當做證據,不能證明根岸正樹不會為掉頭發去輕生。
木田今朝琢磨,“所以說,您認為,根岸正樹先生是自己去火場裡的?”
阿部豐擺手,“這種問題不要來問我,我不是根岸正樹,不知道他的心思。”
目暮警部問道:“那麼,能知道,上周您都在什麼地方嗎?”
阿部豐皺眉,“這是懷疑我殺了根岸,在查我的不在場證明嗎?”
目暮警部公式化的笑道:“隻是了解一下,方便的話,還請告訴我們。”
阿部豐諷刺道:“當然方便,沒什麼不方便的,否則我的嫌疑更大,不是嗎?”
目暮警部說道:“現在還談不上嫌疑,隻是了解一些事情。”
阿部豐環指辦公室,“警官,你儘可以問我的員工,我周一到周五的白天都在公司,周五下午跟大家一起乘飛機去了九州,周日下午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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