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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名涉案人一起沉默,目暮警部等了一會兒,眼看沒人自首,也就開始放錄像,介紹案情了。
“死者兒島鬱子的這個宅子,初步評估,沒可能闖入作案,隻可能從正門進入。”
“根據預約與監控錄像,今天晚上進入死者兒島鬱子宅子的人一共有三位。”
“首先是土屋證券的勤務泉武雄先生,他是今晚八點來的,由死者兒島鬱子女士親自開門。”
“而泉武雄先生離開這裡的時間是八點四十分,總共待了四十分鐘。”
“晚上八點五十分的時候,死者兒島鬱子女士的女兒兒島千尋小姐就到這裡來了。”
“兒島千尋小姐按了門鈴,但沒有等死者兒島鬱子女士來開門,就用鑰匙打開了門。”
“晚上九點整,物業保安接到警報聲,所以派了一組兩名保安開車過來。”
“兩名保安最後發現,是野貓穿過電網,闖入了宅院,引發了熱源感應的警報。”
“當時有位敷了麵膜的女士出來,接待了兩名保安。”
“但由於臉上敷了麵膜,兩名保安無法確認,那就是兒島鬱子女士本人,又或者是她女兒兒島千尋小姐。”
“在保安走後,晚上九點十分,兒島千尋小姐離開了,她總共在房間裡待了二十分鐘。”
“最後一位過來的人是兒島電器的專務,吉岡十郎先生,他到這裡的時間是九點二十分。”
“然後在九點三十一分的時候,打電話報警。”
目暮警部按停錄像,然後環視各人,“大家都對以上陳述,沒有異議吧?”
兩名物業保安,還有泉武雄,兒島千尋,吉岡十郎三位涉案人,五人一起點頭。
而毛利小五郎指著錄像說道:“警部,這位吉岡十郎離開宅子的時候,手中拿著什麼東西。”
目暮警部沒好氣的說道:“我看到了,這是我正要問的。”
“吉岡十郎先生,您從這宅子裡拿走了什麼東西?”
吉岡十郎說道:“那隻是公司的文件,就算社長死了,公司也需要運轉下去。”
“真好笑,”兒島千尋冷笑,“我媽媽現在根本不信任你,更不會有什麼重要文件交給你。”
“那隻是你的一麵之詞,”吉岡十郎問道,“倒是你,社長已經跟你斷絕關係,你怎麼會有這家裡的鑰匙?”
兒島千尋強笑,“再怎麼說,我們也是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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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岡十郎冷笑道:“胡說八道,你帶你男朋友來家裡偷社長的錢。”
“結果事情敗露,你男朋友被社長送進了監獄,社長雖然放了你一馬,但根本不會原諒你。”
“你……”兒島千尋對此無力辯駁,“總之,我沒有殺我媽媽。”
“是嗎?”目暮警部皺眉問道,“那您的意思是,在您之前,您母親已經遇害了?”
毛利小五郎插言,“那也就是說,出來見保安的人,其實是您了?”
兒島千尋吞吞吐吐的說道:“這個,是的。”
目暮警部問道:“哦,這有什麼難言之處嗎?”
兒島千尋冒汗了,“我,那個……”
黑澤陣插言,“大約是在找現金和首飾吧,估計還想打開這宅子裡的保險箱。”
“最後被保安嚇得,沒敢再留,隻拿走了一些財物。”
“是不是真的,翻翻死者兒島鬱子的錢包和首飾盒就知道了。”
“作為一個公司的社長,錢包裡怎麼也會有些一萬日元的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