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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律師介紹,兒島千尋偷竊她母親兒島鬱子的錢和首飾,可以算家賊。
雖然現在證據確鑿,但如果她母親兒島鬱子不起訴她,她就不會坐牢。
而如今,兒島鬱子已經死了,沒辦法起訴,所以兒島千尋的偷竊罪,暫時可以不管。
之所以說暫時,是因為兒島千尋是殺死兒島鬱子的嫌疑人。
一旦認定兒島千尋殺死了兒島鬱子,兒島千尋就不僅僅是偷竊了,而是入室殺人搶劫,夠得上死刑。
同時,她也不能繼承遺產,遺產會收歸國有,那處理起來就非常麻煩了。
……
黑澤陣琢磨讓會議暫停,然後要了一個房間獨處,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請他找目暮警部詢問案情。
由他來問,目暮警部不一定會告訴他。
但毛利小五郎問,目暮警部一定會說的。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是朋友,更多的是因為毛利小五郎沒有利益關係,屬於跟事件當事人無關的外人。
……
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正在看電視,衝野洋子的電視劇。
毛利蘭在打掃衛生,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在幫忙。
工藤新一一肚子鬱悶,倒不是因為在這裡打掃衛生,而是因為無法參與案子,一直耿耿於懷。
……
毛利小五郎的移動電話響了,他隨手拿起來接了電話,“喂,這裡是偵探毛利小五郎。”
“我是黑澤陣。”
毛利小五郎精神一振,“啊,黑澤先生,您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我想請你打電話給目暮警部,打聽一下兒島鬱子的案子到底怎麼樣了,兒島鬱子到底怎麼說。”
“好的,沒問題,我這就打電話。”
“我等你回複。”
“知道了。”
……
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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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之後,黑澤陣接到毛利小五郎打電話過來。
“黑澤先生,目暮警部那邊基本上確定了泉武雄是凶手。”
“對兒島鬱子女士的解剖顯示,她是被人從後麵掐住頸子,活活掐死的。”
“從體型和力量上來看,兒島千尋小姐無法作案,至少不可能沒有任何額外接觸,就掐死兒島鬱子女士。”
“換句話說就是,她的力量不夠,她動手掐兒島鬱子女士的時候,兒島鬱子女士會有個反抗,比如把她的手抓傷。”
“所以,犯人隻能是泉武雄先生,隻有他可以一下控製住兒島鬱子女士,致使她無法反抗。”
“隻不過這也隻是理論,實際上也許存在其它的可能,所以無法完全洗脫兒島千尋小姐身上的嫌疑。”
“尤其是從作案動機來說,兒島千尋小姐比泉武雄先生更有作案的可能,因此現在還不能放她離開。”
“當然,泉武雄先生身上的嫌疑也很大,警方正在深入調查,挖掘他的作案動機。”
黑澤陣思索,“不是說可以確定死亡時間,然後可以確定他是凶手嗎?”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本來是這樣,但由於兒島鬱子女士房間裡的空調溫度,致使解剖得到的直接結果,並不是兒島鬱子女士的死亡時間。”
“實際上,那個時間,是在兒島千尋小姐在房間的時候。”
“當然,根據經驗和現場模擬,可以確定死亡時間得往前推,應該是在泉武雄先生在房間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