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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念和尚感受到目光,連忙擺手,“警部,這真不是我乾的。”
秀念和尚則冷靜的說道:“如果凶手是我的話,我會留一份遺書。”
“雖然我不會模仿主持的筆跡,但寺院裡有打印機傳真機,可以打印一份。”
“所以如這位阿笠博士說的,我不敢說,凶手一定是寬念師兄,但凶手肯定不是我。”
“凶手也不是我。”屯念和尚與木念和尚一起擺手。
“目暮警部,”阿笠博士又張口了,“有一個人多少知道一些,那就是天永主持的孫女菊乃小姐。”
目暮警部點頭道:“早已經通知她了,她正在來的路上。”
阿笠博士繼續,“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天永主持願意把秀念和尚這個仇人收入寺院,就是跟菊乃小姐做的一個交易。”
“交易?”目暮警部有些意外。
阿笠博士張口,“對,那就是菊乃小姐乖乖去嫁給,天永主持幫她找的夫婿,而天永主持讓秀念和尚入門,以後讓秀念和尚當主持?”
“我當主持?”秀念和尚愣住了。
阿笠博士繼續,“天永主持會答應這條件,道理其實很簡單,因為天永主持不可能把寺院留給一個殺人凶手。”
寬念和尚急切的反駁,“不,不是我,我沒有殺人。”
阿笠博士繼續,“肯定是你,因為這裡麵還有一個不可能犯罪,那就是,修行室牆角的洞。”
“二年前的事件中那個洞,山泥寺認為是霧天狗打的,新聞則認為是灌水法,是用七十噸水衝壞的。”
“不管哪一個,這個洞後來都被補上了,而且補得非常牢固。”
“而秀念和尚的身體瘦弱,他還沒有那把子力氣,能夠把那個洞砸開。”
“如果我沒有猜錯,你一開始也不想砸,太費力氣了,你也是想用灌水法的。
“但實驗過以後,發現灌水法根本行不通,最後隻能自己動手砸了。”
寬念和尚叫道:“根本沒有的事,我真不是凶手。”
阿笠博士又張口,“好,那你把手攤開,給我們看看。”
寬念和尚條件反射的把手放到身後,雖然他又控製住了,但已經遲了,所有人都看到了。
阿笠博士繼續,“想把那個大洞砸開,絕對是個力氣活兒。”
“哪怕你是戴上手套以後,再拿著什麼東西的柄端,揮動那東西去砸,也都會在手心上留下痕跡。”
目暮警部走上前,“寬念和尚,請把雙手亮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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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寬念和尚軟在了地上,“我認罪。”
阿笠博士呼了口氣,“好了,那我就走了。”
目暮警部誠懇的說道:“謝謝,您真是幫了大忙。”
“沒什麼,我也沒想到會是這麼複雜。”阿笠博士脫口而出,然後發現不對,臉都嚇白了。
同時,身在遠處的工藤新一,臉也黑了,連忙想辦法補救。
“啊?”目暮警部聽愣了。
阿笠博士低頭乾咽,正想著呢,那邊又說話了,“我是說,一開始我也沒有想到,也是說著說著就全說通了。”
“原來如此,”目暮警部致意,“總之,謝謝了。”
“不客氣,我先走了,您忙。”阿笠博士連忙跑了,可不敢再留。
出去見到工藤新一,在他揶揄的眼神中,乾笑著致意,跟他一起離開了山泥寺。
……
阿笠博士和工藤新一下山,拖車正好來了,幫忙把甲殼蟲拖到山下的公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