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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警署的警察很快就到了,搜查一課的目暮警部又過了二十多分才到。
米花警署已經了解過來,認為是自裁,不希望搜查一課插手。
木田今朝拿便攜攝像機向目暮警部報告,舉證這是謀殺,而不是自裁。
隻身便攜攝像機的錄像,並不能成為證據。
不過米花警察打電話請示後,還是讓目暮警部接手了。
……
蝶野泉的公寓。
鑒識人員很快找到了第一現場,就在化妝間的洗麵台前。
雖然表麵上的血液已經擦乾淨了,從表麵上看不出來了,而且是用漂白劑之類洗滌液,做了乾擾掩蓋。
但很多細小的血液,依然清晰可見,顯然那是犯人疏忽的地方。
凶器很快也找了出來,就是桌上的煙灰缸,它剛剛用同樣的洗滌液洗過。
目暮警部請畫師花岡兼人配合,調查他的衣服,他也配合了。
從衣服到褲子,甚至襪子上都沒有血液。
顯然,如果凶手是他的話,他一定把全身衣服都換過了。
目暮警部也想到了,請米花警察幫忙,去周圍搜索。
……
木田今朝琢磨著打電話給黑澤陣,“黑澤,我又遇上凶殺案了。”
黑澤陣苦笑不得,“你這什麼運氣啊。”
“總之,你幫我參詳一下。”
“行,你說吧。”
“是這樣。”木田今朝詳細說明了花岡畫作事務所的事情。
黑澤陣琢磨著問道:“你說你們看到死者跳樓的?然後你們沒看到她身邊有人?”
“她陽台上曬著被子,正好擋住了。”
“就是說,完全沒有看到有另一個人?”
木田今朝問道:“對,這會不會是什麼遙控裝置?”
“問題在於,死者既然是被人用煙灰缸打破頭了,那麼人是昏迷,至少是行動不便的狀態,”黑澤陣分析,“那麼要把她扔下樓,犯人需要站在陽台上。”
“確實,”木田今朝琢磨,“所以說,這是他一個人作案,是事先把人藏被子裡,然後使用了某種遙控裝置,讓人和被子一起墜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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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被子也墜落了?”
“是的。”
黑澤陣思索,“那麼,如果是正常的跳樓,那姿態就是跳水式,衝到陽台飛撲下去,帶著被子一起墜落。”
木田今朝點頭,“是的沒錯。”
“現在找不到證據?”
“對,他身上沒有血跡。”
“這樣啊。”黑澤陣進了係統,問過係統男神又出來了。
現實是一秒鐘,係統中開辟的小空間,過了一個小時。
黑澤陣說道:“木田,你跟目暮警部這麼說,剩下的讓他自由發揮。”
……
木田今朝找目暮警部耳語,轉達了黑澤陣的解決辦法。
目暮警部思索著看向畫師花岡兼人,“就是有您這樣自以為是的家夥,才讓我們警察的工作量大增。”
畫師花岡兼人怒道:“您是懷疑我?您要知道,我當時是在對麵的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