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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警官忍不住點頭,“這也有道理,但您指認鬆井秀豪的證據又是什麼呢?就算有通話記錄,也不能證明什麼。”
阿笠博士笑道:“證據是沒有,但想證實他是凶手,其實很簡單。”
“哦?”白鳥警官問道,“這怎麼說?”
阿笠博士說道:“隻要逮捕安達僚太就行,鬆井秀豪為了不連累好朋友,一定會站出來自首。”
白鳥警官點頭,然後實驗了,認定安達僚太是嫌疑人,逮捕了他。
安達僚太沒好氣的反駁道:“胡說八道,我才沒有殺他呢。”
“若說之前,我倒是有理由殺他,因為他取消了哥美拉這個項目。”
“但是現在,我和哥美拉都跳槽了,我還殺他乾什麼?我根本沒有理由殺他!”
白鳥警官說道:“但是安達先生,控製室是你在管理。”
安達僚太理直氣壯,“那又怎麼樣,我去上廁所了。”
高木警官說道:“但您沒有不在場證明,所以才請您和我們回去,進行詳細深入的調查。”
“不,凶手不是他。”鬆井秀豪真站了出來。
安達僚太頓時叫道:“你摻和什麼,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是啊,”阪口友美拉人,“鬆井你就不要添亂了。”
鬆井秀豪苦笑,“人是我殺的。”
“鬆井。”阪口友美也拉出了苦笑。
安達僚太惱火道:“所以說,你摻和什麼!你要是不承認,警察能拿我怎麼樣!”
“沒有任何證據,僅僅是沒有不場證明而已,檢察官根本不會送我上裁判廷,我最多被拘留二十九天。”
鬆井秀豪傻了,“你知道是我?”
安達僚太沒好氣的說道:“廢話,控製室的儀器,我管理多少年了,你擺弄我的儀器的習慣,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呃,”鬆井秀豪看阪口友美,木然的問道,“你也知道?”
“猜到了。”阪口友美苦笑,“你吃飯的時候,不是接到一個電話嗎?”
“我雖然沒聽清,但聽你的語氣,就知道你在和龜井修說話。”
“然後在我們攝影棚出了這個事情,我就有預感是你。”
“因為這個攝影棚我們已經不需要了,接下來要去彆的地方了,所以你才會下手,你擔心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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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井秀豪苦笑,“是,但我不是故意陷害安達,我以為他肯定能找到不在場證明。”
安達僚太撇嘴,“算了,這時候說這些都沒用,害的我們一起成了知情不報的罪犯。”
“抱歉。”鬆井秀豪苦笑。
三上導演開口了,“沒有宣誓,就不算證言,構不成犯罪。”
“安達,友美,你們是有想包庇鬆井,但你們也不確定鬆井是罪犯,也是等鬆井自首以後,才知道的。”
“所以這也談不上故意包庇凶手,隻是忘記了一些事情,沒有跟警方說而已。”
“沒錯。”安達僚太和阪口友美連忙點頭。
白鳥警官攤手,“好吧好吧,你們可真團結。”
三上導演感歎道:“內部告發這種事情,你們警察也輕易不會做的,不是嗎?”
“誰做了,誰以後就不用再混了。”
白鳥警官舉手投降,“我們都是新人,請彆跟我們聊這種沉重的話題。”
三上導演看向鬆井秀豪,“鬆井啊,你為什麼一定要殺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