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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蘭用座機打電話給妃英理,“媽,是我,繳費單收到了。”
妃英理不冷不熱的說道:“哦,慢慢交,你們有一年時間呢。”
毛利蘭頭痛,“媽,你們到底又怎麼了?這費用要不要這麼高啊!”
妃英理沒好氣的說道:“花在他身上的時間,自然都算他的。”
毛利蘭再次追問,“媽,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們最近又怎麼了?”
妃英理冷哼,“跟你沒關係,總之他有閒情逸致到處玩,那就說明有時間工作,這點錢不算什麼。”
“媽,你在說什麼啊?”毛利蘭沒聽懂。
“就這樣了。”妃英理掛斷了電話。
毛利蘭無力的抱怨,“真是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嘛。”
工藤新一旁聽到一些對話,忍不住提醒,“蘭姐姐,阿姨是說大叔出去玩。”
“爸爸沒去什麼地方啊。”毛利蘭沒反應過來,“最近雖然去了敷島,但也是為了事件。”
工藤新一頗有些幸災樂禍的點破,“高爾夫球慈善大賽,那上電視新聞了。”
“啊!”毛利蘭醒悟了。
她老子在高爾夫球慈善大賽的表現,打球就不說了,那一杆差點把高爾夫球打到人腦袋上,然後就沒敢讓他揮杆。
毛利小五郎的其餘時間,就是追在衝野洋子後麵,不斷的恭維叫好,不斷的獻殷勤。
老媽從電視上看到這些,不想一巴掌拍死他,那就不是老媽了,會收拾他,很正常。
毛利蘭捂頭,這都是什麼破事啊!
……
另一邊,伏特加魚塚三郎家一樓酒吧。
毛利小五郎過來找伏特加魚塚三郎喝酒,等著吃晚餐。
順便向他抱怨,吐苦水。
木田今朝和沢木葉子莞爾,伏特加魚塚三郎幸災樂禍,不過都沒再打擊他。
不久之後,黑澤陣下班回來了,一起去醉熊酒家吃飯。
……
晚上,醉熊酒家。
五人吃著飯呢,一個戴眼鏡的男子急匆匆的跑了來。
“沢木醫生,請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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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藤醫生?”
“我實在沒辦法了。”遠藤醫生說著就哭了。
木田今朝招呼他入座,“來,坐下慢慢說。”
沢木葉子介紹,“這位是遠藤圭吾,也是一名自己開診所的牙醫。”
“我是名偵探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說出來我會幫你解決。”
伏特加壞笑,“幫忙是真,能不能解決就另一說了。”
“事情是這樣的。”遠藤圭吾拿出一張紙,“我兒子圭太被綁架了。”
紙是打印出來的字,“孩子在我們這裡,如果你報警的話,他就沒命了,我們會再聯絡。”
木田今朝問道:“您報警了嗎?”
伏特加笑道:“笨蛋,他要是報警了,就不會來了。”
“是,我想交贖金,隻要能救回我兒子,多少錢我都願意。”遠藤圭吾說道,“對方之前打電話給我,要我明天準備三千萬日元。”
“這錢我有,但這幾天銀行休息,如果從提款機上拿,我擔心一時半會兒拿不出來。”
“而且我擔心到時候被搶了,所以,我就想到沢木醫生,希望您能從黑川病院那邊周轉”
遠藤圭吾嘴裡說的是沢木葉子,看的是黑澤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