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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警官笑道:“警部,演出時間的長度是固定的,彩排時間也是固定的。”
“各種東西在胃裡消化的時間,也是有區彆的,隻要找到一個合適的消化物做載體,自然能把毒送到死者體內。”
目暮警部思索道:“如果是這樣的,那你是不是認為,凶手就是助理佐佐木瞳小姐了?”
佐藤警官說道:“是,我想她樂於看到一對負心男女死在她麵前。”
“為情殺人,是最傻的,但也是最多的。”
“所以我認為,這案子的凶手就是她。”
目暮警部點頭問道:“那麼,你有證據嗎?”
佐藤警官苦笑,“暫時還沒有,因為她持有的毒物想必都處理掉了。”
“眼下隻能查她的行蹤,查毒物的來源,看看她是怎麼拿到毒物的。”
目暮警部點頭說道:“這本就是要查的。”
然後環視不遠處的劇組成員,“那麼你先在這裡主持搜查,看看毒物處理到什麼地方去了,我出去看看。”
“是。”佐藤警官明白,目暮警部是去找鹽田平八郎谘詢。
……
目暮警部當然沒有明著找鹽田平八郎,而是去找了毛利小五郎。
“毛利,你們進來。”
“是。”毛利小五郎沒多想,而毛利蘭也跟了進去。
鹽田平八郎較真,“喂喂,說清楚了,有沒有喊我?”
目暮警部沒理睬他,一副愛來不來的樣子。
鹽田平八郎強忍著不動,最後還是沒有忍住,跟著進去了。
目暮警部請毛利小五郎到舞台觀眾席,慢慢說明情況。
聲音不大,但也不小,周圍都聽得清楚。
毛利小五郎琢磨著,也想不出辦法,能夠找到證據。
這案子的凶手極其狡猾,拉了一群人下水幫忙打掩護。
一個個查,要浪費太多警力,隻能先去一步步的想,想凶手每一個步驟,從中找出凶手疏漏的地方,再從這些疏漏中,要能夠一兩個能夠成為證據的東西。
問題是,凶手在犯罪過程中沒有疏漏,就算有也被眾多嫌疑人掩蓋住了。
相比一直在上台通道的佐佐木瞳,分水杯的中山英子,搞道具的飯岡順一,都比她更有嫌疑。
中山英子是分水杯裡有毒,飯岡順一是道具上有毒。
如果找不到凶手,他們兩個無論如何也洗脫不了嫌疑。
鹽田平八郎摸胡子,“嗬嗬,一切犯罪的後麵都有一個女人,但你們不能光想女人。”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一起挺起了三角眼,這老頭子當真是越老越敢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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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給你們。”鹽田平八郎從挎包裡拿出一份早報。
頭版上麵整個版麵說的都是一件事情,怪盜基德時隔八年之後,又出來搞事了。
“這是?”目暮警部不解。
鹽田平八郎揶揄的笑道:“這還看不出來嗎?怪盜基德。”
毛利小五郎沒好氣的問道:“可這蟊賊跟這案子有什麼關係?”
“自己悟去。”鹽田平八郎怪笑。
一直趴在觀眾席偷聽的工藤新一一個激靈,想通了沒有想通的問題,忍不住站起來揭露,“是魔術!”
“柯南!”目暮警部的眼睛都瞪圓了,腦子裡想的就一件事情,這報告該怎麼寫!
“柯南!”毛利蘭哭笑不得的去抓人,“你還真在這裡,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工藤新一沒有反抗,任由毛利蘭牽上,同時有些得意的說道:“嘿嘿,我在警察沒封門之前就進來了。”
毛利小五郎惱火道:“嘿嘿你個頭啊,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到現場來!”
工藤新一狡辯,“現場在舞台上,我隻是在觀眾席近距離觀看!”
“嗬嗬,真是有意思的小孩子。”鹽田平八郎笑道,“可比我的兩個笨蛋弟子機靈多了。”
工藤新一恭維道:“還是老爺爺厲害,天下第一名偵探。”
目暮警部問道:“你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