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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就住在酒店。
而周日一早,黑澤陣和日向幸等一些人去調布飛行場,飛去名古屋參觀福澤製鐵會社。
這是一家收破爛的鋼鐵廠,原本是有高爐的,後來是電爐,收購廢鋼,製作不鏽鋼。
現在爐子都已經過時了,也都停了,如今轉成金屬類商社,人才派遣會社,產業垃圾運輸回收會社。
黑澤陣與係統男神商量過了,決定調撥三千億日元,讓他以回收垃圾為中心,重新建造工廠和爐子。
建造先進環保材料實驗室,研究如何回收各種垃圾,處理各種垃圾,把它們變廢為寶。
雖然是收垃圾的,但也不妨表現的高尚一些。
……
下午回到東京都羽田空港,然後去品川與官員等開會。
受盤麵持續走低影響,說白了就是受黑澤陣拋盤影響。
太平生命,拓銀,小池證券,都在生死關頭。
官員努力撮合,黑澤陣與各債權人談判。
不過不能讓黑澤陣私有,債權人又不想兜著高昂的債務,根本談不攏。
會場氣氛沉悶,很是僵硬。
黑澤陣進係統與係統男神討論過,然後出來拋出方案,由他用一萬日元收購各人手中的債務。
“不可能!”
會場當場就吵翻了,那可是總數額超過七萬億日元的債務。
黑澤陣等他們吵完了,“你們也知道,他們背的債務規模有多大。”
“如果你們覺得,一萬日元太少,那麼如果可以把所有債務變成可轉股的債券。”
“我可以支付一萬億日元,收購你們手頭所有的債務。”
“如果到息,他們還不了利息,我會要求公司破產,然後收公司。”
“說穿了,我就是要私有化。”
“因為我對株式會社的股東平等很厭煩,我出資一萬億日元的大股東,憑什麼要聽一個出資一百億日元的人指手畫腳,更彆說股份隻有十萬日元的家夥了。”
“如果這也不同意,那就讓他們破產吧,連鎖反應會引起多少亂子,我反正資金充足。”
各債權方商量著沒問題,但官員那邊有問題,打電話上麵反應了。
大家沒辦法,那就等吧。
而出了會議室,大家臉色都好多了。
開會吵架是一回事,私下是另一回事。
大家去酒店吃飯,談論商業采購,金融拆借等問題,倒是顯得很融洽。
晚上繼續開會,上麵表態,態度很明確,不能讓他們私有化,也不能讓他們破產。
眾人無語,這根本不可能。
他們都栽在不動產上,如今平均地價是以前的六成,這四成的虧空,根本補不上去。
誰接手了,就要為三個企業,每年支付利息,數目是一萬四千億日元。
而三個企業,如今每年能賺幾百億日元就不錯了,根本連零頭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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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窟窿,怎麼填,都填不上去啊!
官僚說一句話,是能解決很多問題,但這種真刀真槍的經濟問題,不是說話就行的!
……
大家沒興趣,也沒心情再談,不過在官員的拉拽下,還是給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重大事項停牌保護,貸款延期。
然後再繼續經營,如果這還經營不下去,那就真沒辦法了。
官員通知上麵,認為可以試試,終於散會了。
……
黑澤陣沒有直接回家,讓司機石上正平開車去米花港。
沒彆的,突然想吃拉麵了。
街邊,麵攤老板名叫內滕浩治還在那邊,勤勤懇懇,辛辛苦苦的,一碗一碗的給人下麵。
“老板。”
黑澤陣上前要了兩碗牛肉拉麵,加肉加雞蛋。
“好的。”
內滕浩治沒有問為什麼來,能來自然是想來。
黑澤陣和司機石上正平也沒有說話,吃完拉麵就走了。
黑澤陣留下一萬日元,多的自然是小費,再多給就屬於顯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