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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的時候。
黑澤陣看了報紙,上麵實話實說,死神偵探毛利小五郎,沉睡的小五郎在凶案現場睡著了,手裡拿著凶刀。
黑澤陣琢磨著向沢木葉子解釋情況,請她去解決問題。
“既然白井光雄真動手了,說明江藤勝利握著他的把柄。”
“也說明,江藤勝利一直依靠白井光雄,所以沒有把他踢開。”
“而從江藤勝利對白井光雄,囂張跋扈的樣子來看,白井光雄沒有握著江藤勝利的把柄。”
“或者說,白井光雄握的把柄,不足以讓江藤勝利害怕他。”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江藤勝利依靠白井光雄做手術。
“兩人是共犯,這就扯平了,在這上麵誰也不能威脅誰,誰也不能說。”
“雖然很難想象會有這種事情,但這是唯一的可能。”
“否則,如果江藤勝利有一手好醫術,以他那囂張跋扈的樣子,沒理由讓白井光雄還留在醫院裡。”
“而由此延伸出來的問題,就是那些手術室的助手和護士,他們為什麼沒有向上舉報,為什麼一直幫助兩人隱瞞。”
“還有就是,為什麼沒有以此事敲詐勒索。”
“而這些問題的答案,怕是隻有一個,就是江藤勝利的家世背景很厲害。”
“而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江藤勝利要花費巨資,欺上瞞下的讓白井光雄頂替他,替他完成手術。”
“因為家裡厲害,江藤勝利要是不厲害,就會被說成犬子,甚至剝奪繼承權什麼的。”
“所以,江藤勝利必須裝出一個樣子。”
沢木葉子點頭,“如此說來,確實也隻有這樣才說的通。”
“那麼,黑澤先生您想讓我怎麼做?打電話向上麵舉報,米花東綜合病院的手術室,有人冒名頂替做手術?”
黑澤陣輕笑,“不,不是由你舉報。”
“你的目標太大,上麵要是查下來,你拿不出證據,這就糟糕了。”
“所以,請您裝作手術室的護士,裝作因為江藤勝利死了而擔心害怕,然後打匿名電話給上麵舉報。”
沢木葉子失笑,“原來如此,匿名電話。”
黑澤陣笑道:“我是受夠了匿名電話,現在就讓白井光雄也嘗嘗滋味。”
“不管是不是有我說的這麼一回事,查一查總沒有壞處。”
“他有沒有殺江藤勝利,現在查不出來。”
“但兩個手術室那麼多人,這總能查清楚。”
沢木葉子點頭,“清者自清,他要真個是好人,自然查不出來任何問題。”
黑澤陣思索道:“對了,打匿名電話也彆給上麵,這事情如果是真的,那應該是個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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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電話報警,或者打電話給檢察官,九條玲子檢察官應該可以。”
沢木葉子忍不住笑道:“她辦過你的案子,看來你對她印象不錯嘛。”
黑澤陣點頭,“還行吧,就是頭發短了一點。”
“哈。”
不僅僅是沢木葉子,房間裡的岩井仁美廚師,八個在後麵伺候頭發的雜役,還有打掃的雜役們也都忍俊不止。
……
另一邊,毛利家。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下樓拿報紙,看到新聞,嚇了一跳,連忙上樓通知毛利蘭。
毛利蘭也不管爐子上的早飯了,連忙打電話給母親妃英理。
妃英理表示已經知道了,讓女兒不要多想,安心上學。
毛利蘭深感無力,但也沒彆的辦法,隻能耐心的等消息。
工藤新一看得心痛,忍不住到樓下去,拿耳環式移動電話,打電話給毛利家的座機。
“喂,這裡是毛利家。”
“是我,蘭。”
“新一……”毛利蘭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