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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思青蘭說道:“說的沒錯,不過也有可能是教唆西穀宏明。”
“如果沢木公平真是這一係列事件的凶手,那麼他可能拿西穀宏明當下一個替死鬼。”
“西穀宏明的名字裡,有數字‘一’,‘二’,‘八’。”
黑澤陣點頭道:“你說的也對,而你這麼說,是不是有些眉目了?”
“是的,”浦思青蘭說道,“沢木公平之前一直駕駛摩托車,然後三個月前,他突然開始駕駛汽車了。”
“但摩托車一直沒有報廢,直到前些天,突然報廢了。”
“從時間上說,那天襲擊小酒吧的摩托車,很可能就是他本人。”
“如果他是這一係列事件的凶手,那他必定自己動手。”
“畢竟拿槍去小酒吧,這事情很嚴重,同時也很刺激。”
黑澤陣思索,“雖然隻是推斷,沒有證據,但我們不需要證據,可以先認定是他。”
“接下來,就查他為什麼換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浦思青蘭說道:“這個你找沢木葉子幫忙吧,請她通過醫院查一下沢木公平的醫療記錄,看看他有沒有就診。”
“他一定有嚴重的心理陰影,所以才會換掉摩托車。”
“而能造成心理陰影的,通常都有受傷,至少也有去就診。”
黑澤陣點頭,“好,我明天會找沢木葉子。”
浦思青蘭繼續說道:“你再順便查一下勝利廣場的人事記錄,我這邊沒查到上森美智會跟沢木公平搶位置的事情。”
“如果上森美智知道她會擔任餐飲部經理,她一定會興高采烈的對身邊人說出來,但他們一個也不知道有那種事情。”
“所以,有可能是旭勝義隻對沢木公平說過。”
“當然了,前提是上森美智之死,確實跟沢木公平有關。”
黑澤陣搖頭,“我已經翻過文件了,但勝利廣場沒有運營,人事並沒有確定。”
“其實他們兩個,應該都隻是收到了旭勝義的口頭允諾。”
“而這個口頭允諾,應該隻是讓他們免費出勞力。”
“因為如果是我的話,我會找個懂日語的琺國人來管理餐飲,畢竟是麵對全世界的遊客。”
“一個地道的琺國廚師,會為餐廳增色許多。”
“我想,多數到高檔法式餐廳就餐的櫻花國人,都不想看到一個本國人裝模作樣的站在那裡。”
“不是說本國人的技藝不好,而是就餐的滿足感不同。”
“就比如說,在琺國,一個櫻花國的法式廚師開一間高檔法式餐廳,一個琺國的和式廚師開一間高檔和式料理店,一個櫻花國的和式廚師開一間高檔的和式料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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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琺國人肯定去櫻花國和式廚師的和式料理店,而不是其它兩家,因為他們更想體會完整的異國風味。”
“當然,我說的不是國籍,而是樣貌。”
浦思青蘭好笑,“你說的有道理,但我得說,你忽略了一點。”
“那就是食物的味道,琺國廚師做的食物,在這邊不一定受歡迎。”
黑澤陣輕笑,“我不指望回頭客,每人宰一刀就夠了。”
“哈!”浦思青蘭大笑,“不行了,今天到就這兒吧。”
“也好,晚安。”黑澤陣笑道。
……
第二天,周三。
黑澤陣單獨找沢木葉子,請她幫忙去查一下沢木公平的醫療記錄。
中午就有了回答,沢木公平在三個月前,因為外傷,喪失了味覺。
黑澤陣頓時明白了,這家夥為什麼會發瘋。
當一個品酒師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因為世界上的酒類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