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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園家。
服部平次向目暮警部介紹案情,死者是管家重鬆明男。
沒有聽到慘叫聲,當時聽到玻璃破碎的聲音,後來發現是三樓的一個房間。
等趕到那個房間裡,發現門被鎖著,就找鑰匙。
而鑰匙據說都由重鬆明男保管,當時哪裡都沒有找到重鬆明男,所以就撞開了門。
房間是一個套間,外間沒有開燈一片漆黑,裡間開著燈。
重鬆明男就靠坐在桌子前,身上血跡斑斑。
地下有拖行的痕跡,大量的血,從外間一直延身到裡間。
顯然,凶手是在外間殺了重鬆明男,然後把重鬆明男拖到了裡間。
服部平次說道:“還有,這是密室殺人事件,當時這陽台的落地窗是反鎖的。”
目暮警部看著破碎的窗戶,“這樣叫反鎖?”
服部平次說道:“這是森園菊人說,要繼續他與片桐楓小姐的婚禮,延後重鬆明男的白事。”
“而櫻庭佑司氣不過,給了他一拳,他撞在窗戶上,把窗戶撞碎了。”
“據說,櫻庭佑司一直,拿重鬆明男當父親看待。”
“這樣啊。”目暮警部環視,“你說當時房間漆黑一片。”
服部平次點頭,“是的。”
目暮警部思索道:“就是說,如果凶手躲在房間裡麵,你也看不到了。”
服部平次再次點頭,“確實如此,也隻有這個辦法,可以製造出密室。”
目暮警部環視,“這房間裡好像沒有凶器,歹徒之後拿著凶器走了?”
服部平次認真的說道:“沒有可能,當時整個宅邸都驚動了,沒人離開宅邸。”
櫻庭佑司驚叫,“等等,這麼說的話,難道凶手還在這個宅邸裡麵。”
森園菊人說道:“不對,以櫻庭你的身手,從窗戶跳出去的話,也是輕而易舉的。”
“然後隻要從外麵進入宅子,也不會引起彆人的注意。”
櫻庭佑司怒吼,“我怎麼可能那麼做!”
森園菊人繼續說道:“啊,我現在明白了。”
“這個房間根本不是密室,你當時從落地窗到陽台,隻是把落地窗關好了。”
“你從陽台下樓進入宅邸,然後跟著服部平次進入這個房間。”
“當時這個房間沒開燈,你趁服部平次的注意力都在遺體上,輕鬆的把落地窗反鎖上,製造出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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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庭佑司捏著拳頭咆哮道:“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
森園菊人說道:“可是,服部平次已經調查了,案發之時,大家都在吃飯,家裡隻有你一個人行蹤不明,正好你有這能力,可以把凶器帶走。”
“我當時在找貓。”櫻庭佑司指認道,“而家裡行蹤不明的人,還有你和老爺!”
森園菊人叫道:“你說什麼!你一個傭人竟然敢這麼和主人說話。”
櫻庭佑司冷哼道:“我隻是森園家的傭人,不是森園家的奴隸!”
“咳,”目暮警部說道,“請各位冷靜一點,事情我們會查清楚。”
服部平次說道:“這事情很簡單,如果在宅邸裡找到凶器,那就是內部犯,如果在宅邸外找到凶器,那就是外部犯。”
……
折騰了一夜,天亮以後,警方在樹上找到了一包東西,裡麵有凶器,還有血衣。
經過指認,血衣襯衫是櫻庭佑司的。
櫻庭佑司傻了,真是百口難辯。
“那個,我……”片桐楓猶豫著看著櫻庭佑司。
“彆說了,我們不要再見這個無恥的家夥。”森園菊人把片桐楓帶走了,“他的目的顯然是破壞我們的婚禮,我們可不能讓他如願,不能讓那麼多賓客,看我們森園家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