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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接口說道:“森園乾雄殺重鬆明男,應該是衝動殺人。”
“所以才會在他的家裡,在他兒子舉行婚禮的前夕。”
“而他行凶之後,隻能找他兒子來幫忙善後,於是父子兩人一起演戲,栽贓給櫻庭佑司。”
服部平次撇嘴道:“毛利大叔,你說的不對。”
“哪裡不對?”
“重鬆明男是正麵中刀,無論森園乾雄,還是森園菊人,都不可能辦到。”
“怎麼不可能,趁他轉身的時候。”
“但談話的時候,怎麼會背對著說話對象?”
“這個……”毛利小五郎沒話說了。
木田今朝說道:“我明白了,是重鬆明男應該是約了森園乾雄和森園菊人父子兩個,想跟他們一起商量,取消婚約的事情。”
“他是對著兩個人,所以才會背對著其中一個人。”
“他應該是一直對著他老爺,森園乾雄。”
“所以,真正動手殺他的是森園菊人。”
服部平次搖頭道:“不對,如果動手的是森園菊人,那麼櫻庭佑司的襯衫,那時候已經穿身上了。”
木田今朝疑惑的問道:“可這樣一來,這事情就不是突發事件了,而是有預謀的?”
服部平次搖頭道:“不,森園菊人如果要殺重鬆明男,那他應該在家外麵殺。”
“所以,首先可以肯定,這事情並不是有預謀的。”
毛利小五郎問道:“可不是有預謀的,怎麼會有櫻庭佑司的襯衫呢?”
服部平次解釋道:“這就要說到巧合了,巧合之下,櫻庭佑司正好不在。”
“還有一個巧合,那就是凶器,並沒有開刃。”
“也就是說,當凶器刺入重鬆明男體內的時候,沒有血濺出來。”
毛利小五郎接口,“原來是這樣,所以有時間去拿櫻庭佑司的襯衫,然後再回來拔刀,讓血濺在上麵。”
“對,”服部平次說道,“不管殺重鬆明男的人是誰,這裡去拿衣服的人,肯定是腿腳利索的森園菊人。”
遠山和葉問道:“就不能是有預謀的?”
服部平次不耐煩的說道:“我要說幾遍,你才能懂啊,這肯定不是有預謀,有預謀的話就不會在家裡動手了。”
遠山和葉撇嘴,“說不定人家就是故意的呢。”
服部平次火大道:“是你智商太低了,所以認為人家也是腦殘嗎?”
“你說什麼!”
“森園家出了命案,森園家的房子就成凶宅了,你知道會損失多少錢嗎?”
“為了殺死重鬆明男,他在所不惜。”
“森園家的臉也不要了?”
“所以說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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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怒道:“胡攪蠻纏,你的臉也不要。”
遠山和葉暴怒,“服部平次!”
毛利蘭連忙勸阻,“好了好了,消消氣,不跟他一般見識。”
“咳,”目暮警部把話題轉移正途,“服部,你認為哪裡有證據?”
服部平次攤手,“目前來說,不能排除外來犯的可能。”
“不能堵死這個缺口,就無法釘死森園父子。”
“至於直接證據,他們在犯案過程中,有充分的時間抹去證據。”
“然後就是,那是他們家,家裡到處都可以有他們的指紋和腳印。”
遠山和葉冷哼,“所以說他們才選擇在家裡犯案。”
服部平次撇嘴,“我懶得理你。”
“咳,”目暮警部頭痛的岔開話題,“好了,各位提供的線索,我都清楚了。”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各位可以回去了,感謝各位的幫助。”
……
出了警視廳,眾人在主持人岩切友希子的邀請下,去飛星長久大廈做訪談。
傍晚回去,一起去小酒吧蹭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