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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木。”
“啊,佐藤警官,你沒事了?”
高木警官聽到喊聲,連忙回頭,確定沒有幻聽,真的是佐藤警官。
佐藤警官吐舌頭,“嗬嗬,被目暮警部狠狠罵了一頓。”
“那是當然的,”高木警官遲疑的說道:“不過是不是沒事了?你看起來很開心嘛。”
佐藤警官也買了罐咖啡,“什麼沒事,回去還得寫報告呢,這報告還不知道怎麼寫呢。”
“話說,”高木警官吞吞吐吐的說道,“佐藤警官,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對目幕警官是不是,那個喜歡?”
“啊呀,你看出來了?”佐藤警官有些羞赧,“你說得沒錯,我是對目暮警部有一些異常的感情。”
“這樣啊。”高木警官很灰心。
佐藤警官沒注意,“因為他就像爸爸一樣。”
“爸爸?”高木警官愣了,整個人似乎都重新活過來了。
佐藤警官喝了口咖啡,看著外麵的天空,“我的爸爸也是個警察,他在我小學的時候殉職了。”
“雖然關於父親的事情,我一直記著,但隨著年齡增長,經曆的事情多了,那段記憶越發的遙遠。”
“有一段時間,父親的身影都模糊了。”
“直到目暮警官,他們的身影是一樣的。”
高木警官沉默,因為那個感受到佐藤警官心中的沉重。
佐藤警官卻清醒過來,“什麼啊,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這些,你要沒事的話,就去見目暮警部,他有話要跟你說。”
高木警官敬禮,“是,我這就去見爸爸。”
“啊?”佐藤警官傻了,這是什麼?
“不,我是說目暮警部,我這就去挨罵。”高木警官反應過來,羞得跑了。
佐藤警官自以為是的恍然,原來高木也拿目暮警部當父親看待啊。
……
下午。
正在小酒吧喝酒的毛利小五郎接到電話,是目暮警部的電話,讓他帶著委托書去警視廳。
毛利小五郎無奈,因為他喝了不少酒,而木田今朝不在,魚塚三郎不用指望,沒有人開車送他。
毛利小五郎不想花錢坐出租車,選擇坐電車。
毛利小五郎去警視廳做筆錄,說明委托書的事情,並說明調查情況。
毛利小五郎不想再繼續查下去,惹出更多麻煩,因為警方正在調查北川,他要再去,萬一被北川察覺,他最少也是妨礙公務。
於是與東田商量,就這樣結束委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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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田沒意見,不過雖然委托沒完成,沒有找到能夠給東田翻案的有力證據,但仍然要給跑腿調查費。
毛利小五郎實事求是,沒有獅子大開口,隻要了一萬日元。
東田沒有還價,痛快的支付了。
……
毛利小五郎從警視廳出來,振作精神,趕電車回去吃飯。
上了車,發現似乎有個美女橫坐著,她低著頭,長頭發遮掩,看不清臉。
看似戴著耳機聽音樂,不過好像在打瞌睡,但抱著包,又好像沒有睡著。
毛利小五郎厚著臉皮湊過去,就站在她的麵前。
車上的人沒有多看,各自乾著各自的事情。
隨著電車啟動,毛利小五郎卻發現不對了,因為這個女人的腦袋靠在車廂牆壁上,就這樣隨著慣性,腦袋彈起來以後,又撞在車廂牆壁上。
如果是正常的話,怎麼也該動一動,下意識的摸摸頭什麼的。
但這個女人卻是一動不動,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小姐,你沒事吧?”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