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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這個……”鈴木會長也覺得疑點重重。
黑澤陣再問道:“還有個問題,乾將一來有說什麼嗎?”
“並沒有,這有什麼問題?”
“乾將一是美術商,也是個中介,他幫人牽線搭橋,怎麼可能不兩頭要好處?”
鈴木會長思索,“或許他在等待時機,畢竟彩蛋在廢墟裡埋著。”
黑澤陣搖頭,“他根本買不起彩蛋,也就不應該惦記彩蛋了。”
“他帶人找你,撮合一樁大生意,最少該找鈴木財團要些好處。”
“不說現金,也該說,幫鈴木財團處理廢墟下的美術品。”
“畢竟等那些東西挖出來以後,需要找人保養,甚至維修。”
“這都是生意,而且是現成的生意,作為一個美術商,怎麼可能看不到?怎麼可能不想要。”
鈴木會長想到一個可能,頓時冒汗了,“那您覺得是什麼原因?”
黑澤陣搖頭,“我不知道,我隻是覺得不符合常理,然後把它挑出來。”
鈴木會長乾咽,“那麼,您覺得,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就是爆破美術館的人?”
“他們其實拿到了美術館的那枚彩蛋,然後發現彩蛋是贗品,又不能確定真品在什麼地方。”
“所以找人來試探我,確定真品是不是在我手中。”
黑澤陣思索,“不好說,但如果圖紙是真的,那麼或許他們已經找這枚彩蛋,找了很久。”
鈴木會長擦汗,“為什麼?這枚彩蛋裡還有什麼秘密?”
黑澤陣聳聳肩,“我怎麼知道?我今天第一次見這枚彩蛋。”
“但喜一先生的事情,您又怎麼知道的?”
“哦,那是黑羽快鬥告訴我的。”
“黑羽快鬥?”
“他家是魔術師家族,他母親長年在國外,應該是在國外看到彩蛋展覽,然後想到的,不過具體的應該也不知道,畢竟差了兩輩幾十年。”
“原來是這樣,不過您要不要再問問?”
黑澤陣搖頭,“不用了,我們隻是賺錢,管它有什麼秘密呢?你要明白,秘密這東西,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鈴木會長臉都白了,“您說的對,您說的對。”
黑澤陣呼了口氣,“時間不早了,我們出去吧,剩下讓警察慢慢查,不管能不能水落石出,我們都無所謂,不是嗎?”
鈴木會長堅定的說道:“沒錯,這跟我們沒關係。”
……
出了保險庫,黑澤陣去找浦思青蘭,向她說明狀況。
“我不想知道你的秘密,也不想知道這枚彩蛋的秘密,我隻想知道,這枚彩蛋的秘密,是不是可以讓人瘋狂。”
“這個,是的。”浦思青蘭猶豫著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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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確定還要它?”
“是的,很抱歉把你拖下水。”
“這倒不用道歉,等你拿到彩蛋,我會說你把彩蛋偷走了。”
“啊?”浦思青蘭愣了。
黑澤陣攤手道:“這彩蛋,本來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嗎?你既然一定要得到它,那麼自然得承擔風險,被人追殺,隱姓埋名。”
“你說的沒錯。”浦思青蘭點頭。
“或許你可以把它扔了,把所有的煩惱全都扔了。”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
“至少你現在過的挺好,不是嗎?好好考慮一下吧。”
黑澤陣撂下話走了,回房間休息。
夜裡。
黑澤陣被一組規律的古怪聲音吵醒了,看時間是淩晨頓時感覺不妙。
因為聲音來自船壁,似乎是有人套著皮拔子之類的東西,順著船壁攀爬。
而會挑在這時候來訪的,必定是那些不惜爆破鈴木近代美術館,對彩蛋誌在必得的瘋子。
他們必定是知道,從鈴木近代美術館拿到的彩蛋是贗品,然後發現鈴木會長乘遊輪離開,判斷彩蛋在遊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