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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田今朝接了電話,是警視廳目暮警部的電話。
“我是目暮,請問黑澤陣先生在什麼地方?”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收到消息,歹徒有打電話給黑澤陣。”
“確實,不過能問一下,這消息是從哪裡來的嗎?”
“抱歉,無可奉告,木田先生,請您立刻幫忙聯係黑澤陣先生。”
“他就在我旁邊,我把電話給他。”
“好的。”
“黑澤。”木田今朝把移動電話捂住,“從目暮警部的反應看,這不像是被監聽了。”
伏特加魚塚三郎說道:“笨蛋,這事情根本不是目暮警部能處理的,他隻是與我們熟,讓他跟我們溝通而已。”
木田今朝沒理他,當沒聽見。
黑澤陣接過移動電話,開了免提,與目暮警部說了剛才的事情。
然後讓毛利小五郎作證,這才讓目暮警部相信,黑澤陣沒有與歹徒說到爆炸物的具體位置。
目暮警部問道:“不好意思,黑澤先生,您與歹徒打交道比較多,請問您覺得,如果有爆炸物,那麼會在什麼地方?”
“抱歉,我不知道,我隻能說,我相信那家夥是真瘋,所以一定有另外的爆炸物,剩下的我真幫不上忙。”
“這樣啊。”
“好了,沒彆的事情,我掛電話了。”
“好,如果有事,請立刻通知我。”
“不會有事了,因為我把電話關機了,省得一個個都打電話找我,沒我什麼事,也搞得不得安寧。”
“抱歉。”
“我理解,就這樣吧。”黑澤陣掛斷了電話,然後回去休息了。
沢木葉子,毛利蘭,江戶川柯南,灰原哀,阿笠博士,也都撤了。
……
第二天,櫻花國的周日早上。
歹徒的飛機降落,通知警方可以把人質都帶出會場了。
警方折騰了一天,才確定會場裡的那些盒子裡麵都是空的,隻是塗了鉛層,無法透視。
正因為這樣,警方更加相信,歹徒在其它地方按了炸彈。
問題就是,到底都在什麼地方。
警方一麵如臨大敵的到處尋找,一麵以公式化的言辭應付記者,讓大家不要擔心。
而民眾不是傻子,記者也都發現了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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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經報道,周一證券市場再次大跌,而這回就是櫻花國一地了,畢竟跟其他人沒什麼關係。
各財團被折騰得火氣很大,一起向警方施壓,讓警方趕快解決。
警方解決不了,隻能到處徹查,在徹查中讓日子一天天過去。
而由於風險一直沒有解除,東京都與橫浜的氣氛都很緊張,大部分人都有些戰戰兢兢的。
金融市場萎靡不振,一直往下走,跟其他國家的完全相反。
甚至有議員直接說,早知道抓到這麼一個麻煩的人物,當初就直接放了。
不能立刻處以死刑,關又不能關,最後把人拱送走了,還留下一堆爛攤子。
……
又一個周一。
目暮警部到公司找黑澤陣,因為之前綁架黑澤陣的事件中,主犯岡田一夫希望見見黑澤陣。
黑澤陣哭笑不得,“見我乾什麼?又想拿情報換錢?話說,你們就這麼辦案的?”
目暮警部很尷尬,“那個,具體的狀況,我也不知道,總之如果您有空的話,請您走一趟。”
“好吧,他在什麼地方?”
“警察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