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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皺眉,“包機?你想玩什麼花樣?”
黑澤陣攤手道:“鑒於我剛經曆了炸樓,炸船,我隻是不想乘坐航班,以免有人把飛機給炸了,讓我們都沉入太平洋。”
赤井秀一撇嘴,“不必了,我會申請調動一架軍機,專門送你們過去。”
黑澤陣笑道:“我打賭你申請不下來,尤其是當我說願意提供包機的時候,相信我,你們不會願意出這筆額外的支出。”
赤井秀一頓時沒話說了,這可能真的存在。
黑澤陣繼續,“如果你同意的話,那麼鑒於我的付出,請讓我帶八個雜役。”
“啊?”
“沒彆的意思,我想在飛機上做頭。”
“呃……”赤井秀一無語了,這做頭的費用,直接跟包機費用結合在一起了。
黑澤陣反問道:“要不然在飛機上枯坐,太無聊了,不是嗎?”
“咳咳。”赤井秀一被自家口水給嗆到了,坐飛機和坐在那邊做頭,到底哪個更無聊啊!
“我就當你同意了。”黑澤陣打電話給秘書早阪智子,讓她訂包機,並通知隨行人員。
赤井秀一聽著一個個名字,倒是沒有說什麼,因為都是町工廠的雜役,都沒什麼問題。
……
黑澤陣忙完電話,邀請赤井秀一去吃飯。
赤井秀一一口拒絕了,對著琴酒黑澤陣,他根本吃不下飯。
黑澤陣也沒勉強,讓他自便,隨後就走了。
赤井秀一也沒阻止,因為如今有了明悟,現在的這個琴酒不會逃跑。
甚至說,隻要是走程序,不管是不是合法的,這個琴酒都會老老實實的配合。
但這個琴酒可怕的就在這裡,他遵紀守法,讓人找不到一點破綻。
相反,如果在走程序的過程中,出現一點違規的地方。
那麼,這個琴酒絕對能夠讓所有涉及的人,全部吃不了兜著走。
因為這個琴酒有錢,太有錢了!
赤井秀一提起這個事情,就是一肚子一腦子的情緒。
莫名其妙,五味摻雜,亂七八糟的都攪在一起,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琴酒,他怎麼就能成為世界著名的投機商呢!
但琴酒偏偏就是,而且錢多到,一言一行都影響巨大。
隻要出點事情,就是一場金融風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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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都不知道,他這次把琴酒帶回去,會搞出什麼樣的事情。
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必須頂住來自上麵壓力,抓住這難得的機會,把琴酒給法辦了,
……
另一邊。
調查局搜查官找上黑澤陣的事情,已經在電視新聞裡播出了。
大家並不奇怪,反正沒人覺得黑澤陣是犯人,因為黑澤陣根本用不著去印假的鈔票。
不過朗姆看著電視,擔心另一個問題。
就是赤井秀一把琴酒帶回米國,然後會怎麼對付琴酒,會不會想辦法栽贓琴酒,逼迫琴酒與調查局合作。
朗姆感覺很有可能,於是聯係皮斯科,討論這個可能性。
皮斯科聞弦音而知雅意,立刻知道朗姆是想殺琴酒。
皮斯科琢磨著,與琴酒還是可以合作的,於是給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赤井秀一有可能栽贓在,但能不能成功,實在很難說,畢竟琴酒的財力在那邊,很容易找到幾個幫他的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