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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傭町田梓緩緩說道:“是,我恨古川和江,她就是個混蛋,不過我真沒殺她。”
毛利小五郎幫忙問道:“為什麼說她是混蛋?”
女傭町田梓苦澀的說道:“我是短大畢業,學的是家政護理。”
“當初我來的時候,是看中了她給的工資。”
“但一個月快滿的時候,我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把一件上百萬日元的衣服洗壞了。”
“那衣服價值我三個月的工資,古川和江說可以讓我分期付款,利息按月計算。”
“當時我沒在意,反而認為古川和江是一個好人。”
“我手邊正好有些錢,那是我打工攢的錢,就把衣服賠給了她。”
“我以為沒事了,沒想到在幾天後,就是拿工資那天,我打掃的時候,又不小心打碎了一個花瓶。”
“我認為那花瓶不是我的錯,是花瓶本身沒有放好,但我卻百口莫辯。”
“而那花瓶有鑒定證書,說是價值上億日元,要我三十年的工資。”
“古川和江說那是以前的價值,隻要我賠一千萬日元就行,也就是我三年的薪水。”
“而且可以給我貸款,然後每月還一些。”
“不過一千萬日元對我來說,也是非常大的數目。”
“說實話,我不太相信。”
“所以我偷偷拿著鑒定證書去調查,卻發現沒有問題,那花瓶真的是價值上億日元。”
“我無話可說,就算花瓶沒有放好,我也確實要承擔一部分責任。”
“十分之一的價值,十分之一的責任,古川和江對我已經仁至義儘了。”
“我當時很感激古川和江,努力做事,想靠加班和獎金,早點還錢。”
“但事情漸漸不對了,因為貸款利息是按天算的,我每天的薪水,都不夠還每天的欠款。”
“所謂的加班費,獎金,我根本拿不到,轉手就還貸款了。”
“我越想越不對,抽空去調查那花瓶,發現那花瓶確實有問題。”
“那是之前經濟景氣時候的產物,是炒作起來的高價貨。”
“放到現在,同類型花瓶,買一個不過幾萬日元。”
“當然,那是名家出品。”
“但放到現在,估價不過幾百萬日元。”
“而這隻是估價,實際上根本賣不出去,因為沒有人會買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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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句話說,古川和江把一個,無法出手,砸在手裡的名家花瓶,硬賣給了我。”
“而且價格說是一千萬日元,實際上是我永遠也還不完的貸款。”
“我氣不過,找她理論。”
“她也跟我撕破臉,不再裝了。”
“我才明白了,她就是不想付我薪水。”
“我去找律師求助,但律師說,無能為力。”
“那花瓶雖然現在不值錢,但屬於收藏品,而且是獨一無二的東西。”
“打碎了東西,要賠。”
“無法賠出那獨一無二的花瓶,就隻能按照鑒定價格,支付。”
“況且,那花瓶雖然現在不值錢,但不代表以後不值錢,從長期收藏價值來說,說那花瓶價值一千萬日元,並不多。”
“而就算我砸鍋賣鐵的把這一千萬日元還上,也沒有辦法擺脫古川和江。”
“因為我跟古川和江簽了貸款合同,這份合同上說的清楚,我每月還款十萬日元,然後要按天算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