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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工藤新一卻明白了,這是給他用的。
等他明天吃了藥,然後如果成功了,就抽他的血,保留血樣進行研究,以便為將來製作新藥做準備。
隻是,買要這麼多存放血樣的管子乾什麼?要用到這麼多嗎?
工藤新一眼看灰原哀沒有注意這邊,忍不住向阿笠博士問了出來。
阿笠博士解釋,最好是每個小時保留一份血樣,以進行對比。
說到最後,嘴角忍不住拉出笑容。
工藤新一卻是嘴角抽搐,因為聽懂了,這是要每個小時都戳他一針。
而他為了將來,還沒有辦法拒絕,隻能老老實實的配合,讓阿笠博士抽血。
阿笠博士沒管他,搬東西去地下室。
拆開那有斷電保護的恒溫冰櫃的包裝,看著說明書進行擺放。
把這小冰箱一樣的東西,擺在了角落裡。
隨後通電,並進行溫度設定。
工藤新一看新奇,“這東西倒是像小酒櫃,就是擺紅酒的。”
“哈,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事情,”阿笠博士笑道,“如果這裡擺滿了血樣,那場麵一定非常吸血鬼。”
工藤新一笑不出來,“還真是,不過那都是我的血。”
阿笠博士笑道:“放心啦,我不會喝的。”
工藤新一轉移話題,“話說,你準備在家裡研究?”
阿笠博士頓時冒汗了,因為他也不知道。
不過急中生智,“這我還要想想,規劃一下,總之你彆到處說,我可不想讓警察知道。”
“要是警察從我家搬走這一櫃子血,我肯定會成為怪博士,那我真要一頭撞死在牆上了。”
“哈,”工藤新一失笑,“我明白。”
阿笠博士擦了把虛汗,“行了,我們出去吃宵夜吧,然後早點睡,明天如果你還堅持要吃藥,那我們一早就得去海邊。”
“好咧。”工藤新一沉重的點頭。
……
吃了宵夜,灰原哀與阿笠博士幫江戶川柯南布置了地鋪,在阿笠博士床的另一邊。
用灰原哀的話說,江戶川柯南的個頭矮小,打地鋪比爬上床更方便。
工藤新一無語的瞄床板對比,估摸著是超過他的腰了,他現在腰傷還沒有全好,確實不好爬上爬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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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
阿笠博士的呼嚕聲響徹整個房間,而且還有一陣陣的回聲。
工藤新一就算戴著灰原哀的備用耳罩,依然覺得很吵。
也不知道是耳朵吵,還是心靜不下來,總之就是睡不著。
工藤新一看著黑乎乎的天花板,腦子裡一個勁兒的胡思亂想。
不吃藥,明天坐著輪椅去看毛利蘭的表演,又是一個江戶川柯南的正常一天。
卻隻能看著毛利蘭的失望,看著她滿懷希望的在觀眾群中尋找工藤新一,然後壓抑著悲傷失落,強顏歡笑的繼續演戲。
不僅僅是舞台劇,還有人生。
工藤新一知道,雖然毛利蘭沒有表現出來,但她心裡一直記掛著工藤新一,以至於在一個人獨處的時候,總是傷感的。
工藤新一心裡很不舒服,忍不住歎口氣,換個方向去想。
吃藥,然後變回高中生工藤新一,去見毛利蘭。
想也知道,毛利蘭會很高興。
雖然他走的時候,毛利蘭會哭,但毛利蘭會帶著希望,期盼著再次重逢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