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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田夢美與三穀陽太一起搖頭表示,他們很早就知道婚約的存在了。
目暮警部環視,“不管怎麼樣,先把鴻上舞衣小姐找來,她不在這邊。”
“我去看看。”中島警部說著就招呼人去找了。
工藤新一看服部平次,“呐,我的推理說完了,說說你的推理吧。”
服部平次笑道:“我的推理很簡單,你尋找的是源頭,我尋找的是結果。”
“結果?”
“對,鴻上舞衣危言聳聽,鼓動大家出去,這是為什麼?”
工藤新一思索,“當然是處理她手中的證據,就是裝氰類物的東西。”
“氰類物可不是能夠隨便就揣口袋裡麵的,必須有個盛放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現在應該就在,這個學校的某個垃圾桶裡。”
服部平次咂嘴,“如果是之前,我會說,你說的沒錯。”
“但現在,我會說你錯了。”
“因為那些東西,還在鴻上舞衣的身上,因為你在這裡忽略了一點。”
工藤新一質疑,“她有大把的機會處理掉那些東西,你憑什麼說,那些東西還在她身上?我忽略了什麼?”
服部平次笑道:“你忽略的就是,鴻上舞衣危言聳聽,鼓動大家出去。”
“說了是去銷毀證據。”
“她完全可以不用鼓動大家,隻是自己一個人出去。”
“那會引人懷疑。”
“她與死者本就認識,不可能不被懷疑。”
“正因為這樣,她才要鼓動大家一起行動,以減少懷疑,順便掩護她的行動。”
服部平次失笑,“你是傻瓜嗎?這是氰類物犯罪,懷疑多少有意義嗎?警方為了知道氰類物的來源,確保不會大範圍的被應用,肯定會把他們三人查個底掉!”
工藤新一思索,“這是你認為,她並不是這麼想的。”
服部平次哭笑不得,“拜托,她是能夠接觸到氰類物的人,你認為她不知道問題的嚴重嗎?”
“如果她不明白,根本不會鼓動大家,正因為她明白氰類物的嚴重,才會鼓動大家。”
工藤新一點頭,“所以啊,她正是利用這點,讓大家一起出去,正好給她打掩護。”
服部平次有些火大,“我的天,你這有什麼好堅持的?承認錯了,你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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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堅持道:“我沒錯,她就是利用大家做掩護。”
服部平次撇嘴,“你跟毛利大叔一個德行,你們關東人都是這麼死要麵子的嗎?”
“喂喂,你彆扯上我。”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而且隻要你無法說,我說的不對,我就可以堅持己見。”
眾人側目,這算是充分詮釋了,為什麼有人能夠死不悔改。
“咳,”目暮警部說道,“服部啊,你就要糾纏了,先說推理吧。”
服部平次咂嘴道:“實話實說,我一開始也認為鴻上舞衣鼓動人群,是給她打掩護。”
“因為我一開始,並不知道,真的是氰類物。”
“而等確定是氰類物開始,我就知道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這是氰類物,不要說吃一口了,隻要一點點就能讓人死亡。”
“凶手可以任何場合,很輕鬆的殺了目標。”
“可凶手偏偏把作案現場放在這裡,放在大庭廣眾的舞台劇觀眾席,放在帝丹高中校園祭。”
“為什麼凶手選擇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進行犯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