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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岡勝敏繼續,“隻是房東穀村敬次郎不知道怎麼知道了,也許是修車的時候。”
“總之房東穀村敬次郎之前裝著不知道,而這一次的利益太大,所以鋌而走險。”
“結果發現可能被警方盯上,於是不得不告訴中野廷,他與人交易的事情。”
“房東穀村敬次郎當然不會說,他知道車上有衛星定位係統。”
“但中野廷知道,衛星定位係統的事情被發現了。”
“所以中野廷拿槍逼問房東穀村敬次郎,房東穀村敬次郎卻支支吾吾的不敢說。
“不過中野廷看出來了,於是一時氣急敗壞,腦子一熱,就開槍把人殺了。”
“而他事後逃跑帶走的東西裡麵,說不定就有一份由行動記錄組成的各種把柄。”
“哈,這事情要是公布出去,中野廷恐怕死定了。”
黑澤陣說道:“麻煩你親自去找目暮警部,讓他帶人重新調查車輛。”
“不僅僅是有赤尾良夫遺體的車,還有房東穀村敬次郎那輛燒毀的車。”
寺岡勝敏說道:“好,我知道了。”
黑澤陣思索,“這事情應該不會很快就有結果,不過萬一很快有了結果,你跟目暮警部說,這事情暫時不要對外界公布,等我接過中野廷的電話再說。”
寺岡勝敏疑惑,“您要說什麼?跟他挑明了,讓他乖乖回來自首?這不可能。”
“固然他在外麵沒有活路,但他就算回來自首,也會是無刑,而且大概率會被人殺死在牢裡。”
黑澤陣說道:“我知道,我隻是想告訴他,警方已經知道了他在車上安裝定位係統的事情,並且很快會公布,讓他逃跑的時候注意安全。”
“啊?”寺岡勝敏汗一個。
和一個差點殺了一整隊警察的人談安全,反差真是有點大。
黑澤陣繼續,“有了這檔子事,他不可能重新組織起一條地下交易鏈。”
“他甚至隻能去做整容,徹底改頭換麵。”
“而對我來說,他對我的依賴會更深。”
“正好他似乎熟悉南美那邊的路子,我可以讓他沉下去,去調查鬆山秀。”
“森穀帝二這家夥的米花廣場一天天在建著,我路過的時候,多少有些覺得不舒坦。”
寺岡勝敏失笑,“原來是這樣。”
黑澤陣說道:“中野廷如今已經跑了,警方想抓回來,基本上不可能。”
“而且有安裝衛星定位係統的事情,他在地下世界的名聲也臭了,他很難再靠業內經驗,再組織起類似的交易。”
“警方放出消息出去,隻會逼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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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調查事件,也是物有所值。”
“而且接近鬆山秀的事情,必定很危險。”
“中野廷最後,說不定會死在途中。”
“從結果來看,他行動不順利和順利,同樣都有利於警方。”
“所以,推遲公布衛星定位係統的事情,是警方最好的選擇。”
“所以,請你務必跟目暮警部解釋清楚。”
寺岡勝敏點頭,“明白,我會說給他聽的。”
黑澤陣繼續,“最好讓他找安全部門,他們一定在監聽我的電話,我們的談話,我剛才說的那些,他們一定都錄下了。”
“好的,我知道了。”寺岡勝敏好笑。
降穀零氣得牙癢癢,嘴角抽搐,琴酒黑澤陣這是利用他啊!
他明明是想要調查琴酒,結果到頭來給琴酒打工,這都是什麼事啊。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黑澤陣繼續,“還有,你也幫我記一下,今天是周四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