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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穀深雪盤算著,中野廷可能會指使人來襲擊黑澤陣,甚至是針對黑澤陣的商場。
於是忍不住問道:“黑澤陣先生,真的沒關係嗎?”
“什麼?”
“就是中野廷的威脅啊。”
黑澤陣聽得好笑,幾乎可以肯定是臥底的這位,是不是太不專業了,遇上點事情就沉不住氣了。
當然,要是不知道她是臥底,也不會笑她。
畢竟喜歡多管閒事的好心市民,也是有的,比如木田今朝。
黑澤陣解釋道:“中野廷人在國外,猶如喪家之犬,誰會聽他的指揮,來打我?”
鹽穀深雪琢磨,“這個,他也許捏著什麼人的把柄。”
“那我是誰?”
“您當然是黑澤陣先生。”
“我的意思是,我有錢,而且很大方。”
“啊?”鹽穀深雪沒明白,這跟有錢又大方,有什麼關係。
黑澤陣深入解釋,“那些人隻要不蠢,就不會來殺我。”
“因為中野廷已經跑路的新聞,昨天就已經傳開了。”
“跟中野廷有關係的人,都知道他不在國內。”
“所以,如果他們接到中野廷的命令,第一個想的不是執行命令。”
“第一個想的是,中野廷你都跑路了,你拿什麼逼迫我給你賣命?”
“能做的就是捏著其他人的把柄,逼迫其他人拿著我的把柄去報警。”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答應下來,約個一天時間,畢竟需要準備武器或者車輛。”
“那是黑澤陣,事實證明過,手榴彈都沒有搞定。”
“要殺黑澤陣,得多做準備,一天時間就算短的了。”
“而等接完電話,就打電話給黑澤陣。”
“我把消息告訴黑澤陣,讓黑澤陣給點錢,幫助我跑路,一天時間足夠繞地球半圈了。”
“話說,中野廷真是好人啊。”
“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本來搭不上黑澤陣的,但如今可以搭上了。”
“等我拿錢跑了,中野廷你愛找誰去報案,都跟我沒關係。”
黑澤陣輕笑,“明白了吧?因為我是黑澤陣。”
“所以,這些人都會找我要錢跑路,而不是聽從中野廷的命令來殺我。”
“所謂把柄,在足以支持所有人跑路的資金麵前,什麼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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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鹽穀深雪汗一個,因為黑澤陣說的太對了。
彆人聽命行事是迫不得已,所以隻要不是傻瓜,都會聯絡黑澤陣,找黑澤陣要錢,而不是來殺黑澤陣。
……
另一邊。
降穀零也從監聽中,聽到了中野廷威脅黑澤陣。
倒是很想說黑澤陣資助中野廷犯罪,但黑澤陣回答的沒有問題,最後甚至鬨翻了,這就不好再找黑澤陣的麻煩。
相反,既然聽到了,知道有這麼回事,就不能不管,接下來要保護黑澤陣的安全。
降穀零對於保護琴酒這種事情,感覺非常鬱悶,連帶著感覺這次監聽都是失敗的。
因為不僅僅沒有抓到琴酒與組織之間聯係的證據,還幫琴酒做了證據(推理錄音)。
不但被琴酒坑(為了利益監聽),還差點把自己坑了(修改錄音)。
這任務做的,真是人坐在這邊,禍不斷從那邊過來,要不是夠機警,還不知道被禍害成什麼樣子呢。
降穀零盤算著談了口氣,然後老老實實的走程序,打起電話報告給上司。
中野廷威脅黑澤陣,不僅僅是黑澤陣本人,還有黑澤陣名下的產業。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而黑澤陣名下的產業太多,牽涉太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