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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返回毛利偵探事務所,中本博司痛快的付了錢,直接給了一萬日元,不找了。
毛利小五郎眼眶都濕潤了,錢雖少,但總算是又開張一回。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也看出來了,哭笑不得。
而毛利蘭直接把錢收了,以免父親把錢又貢獻給馬場或小鋼珠店。
毛利小五郎無語,知道抗議無效,灰溜溜的去小酒吧了。
毛利蘭帶著江戶川柯南,乘坐中本博司的車,去妃律師事務所。
進了門,意外發現了白鳥沙羅。
栗山綠介紹,妃英理最近忙不過來,想找人來打下手。
而正好,白鳥沙羅通過律師協會申請,想過來實習,於是就讓她來了。
眾人寒暄過,毛利蘭也介紹了中本博司的狀況。
妃英理聽得皺眉,最後拒絕了。
“媽媽,為什麼不答應?”
“現在不急,等警方搜索過以後再說。”
“可是萬一不是其他人呢?”
“那就是他了。”
“可他沒有殺人啊。”
妃英理輕喝道:“他有沒有殺人,輪不到你來說!”
“媽媽。”毛利蘭的氣勢頓時蔫了。
“警方已經在努力排查了,如果排出所有不可能的情況以後,仍然隻有他存在殺人時間,那麼就算你不願意相信是他,那也必定是他。”
“可還是有可能存在第三者的。”
“確實存在,所以才有進行辯護的必要。”
“那媽媽您幫幫他。”
“這案子還存在一種可能。”
“什麼?”
“就是他殺了人,然後死不承認。”
“啊?”毛利蘭愣了。
中本博司叫屈,“我真沒有殺人,我根本沒有殺人動機。”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殺人需要動機嗎?很多時候,一言不合就動手。”
“然後腦袋發熱,拿起身邊的東西,就把人打了,捅了。”
“等見了血,等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然後才知道後悔。”
“刑事事件中,這種事情才是最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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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接下來就是兩種情況,一是老老實實的自首,爭取減輕罪行。”
“這種突發的過激型殺人,主動自首的話,通常在七年以下,五年左右,到三年左右就可以獲得假釋。”
“而這種會自首的人,通常是無業遊民。”
“他們不擔心失業,坐牢就坐牢吧,牢裡還管飯呢。”
“另一種呢,就是為了工作,為了身份,隻能死扛。”
“咬死不承認,賭最後的脫罪幾率。”
“因為是突發型的殺人,所以警方有時候,很難找到證人,隻能看證據。”
“而凶手如果夠冷靜,就擦掉凶器上的指紋,把凶器留在現場,再出門把血衣處理掉。”
“最後回到案發現場,當第一發現者。”
“所以警方那邊有句話,凶案第一發現者,有大概率是凶手。”
中本博司辯解,“真不是我,妃律師,您要相信我。”
“我相信您沒殺人。”
“謝謝,那能不能請您幫我辯護。”
“如果警方找到另外的人,那就用不著辯護。”